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贺曜将他整个人圈怀里，“是，对不起，我不应该装神鬼吓你，不怕了，嗯？”

    林启将那害怕的余劲儿慢慢压去，“……我特么没怕。”声音有虚。

    贺曜顺着他应着：“嗯，你不怕。”

    林启没话说了。

    他的脑袋被贺曜捂在前，大概是打完篮球还没换衣服的缘故，贺曜上有淡淡的汗味，但一也不难闻，相反的，林启居然觉得有安心，还莫名的让心底掀起一奇异的悸动。

    过了会儿，贺曜问：“我记得你……上次看恐怖片看得很开心？”贺曜还记得林启带自己去看恐怖片时，林启上透的那兴奋劲。

    林启：“…………”

    一般来说，喜看恐怖片的人几乎胆都很大，林启觉得自己胆也大，但大不在一个地方，林启喜看恐怖片，更喜刺激且惊悚的恐怖片，但其实很没面的说……他在现实里也怕鬼，人多的时候不怕，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很怕，尤其是在他穿书之后。

    尼玛书都能穿，要是突然从桌底冒一只血淋淋的手也不足为奇了。

    林启怕鬼。

    虽然其实他自己就算半个鬼。

    林启决定自己和贺曜保持这个姿势不合适，正两人推开，突然不知想到什么，动作一顿住。

    贺曜正低看着怀里的人，突然，林启的手慢慢从他，爬到他脸上四摸了摸。

    贺曜正奇怪他在什么，林启的声音就闷闷的从底传来：“你……有鼻有脸吧？”

    贺曜：“……”

    贺曜问：“亲自确认？”

    林启：“嗯？”

    贺曜拿起他在自己脸上摸的那只手，握着他的手背，拇指抵住他的指上，然后带着他的指覆到自己睛上，说：“这是睛。”

    林启能觉到指的指腹覆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上，稍稍抬起，纤密的睫轻轻扫在自己指腹上，的。

    贺曜带着他摸了两边的睛，问：“睛你确认过了，应该没有缺只少两吧？”

    林启：“卧槽你说人话……”

    合着现在的环境，林启觉得贺曜怕不是鬼变的。

    贺曜忍着笑，带着他的手继续走，从光的鼻梁到脸颊，到耳朵，到，然后再到……

    贺曜拿着林启的手，将他的指尖放到自己的上。

    受到指腹上的柔，林启心里一悸，指尖不着痕迹的缩了缩，“可以了，不用继续了……”

    贺曜没有松手：“既然都确认了，那最好还是全都确认一吧。”

    时间一变得很漫，明明从嘴角的这边到那边只用短短几秒就可以，但林启却觉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他的手却还在碰着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