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贺曜没有将手机放回兜里，而是翻开手机相册。

    开第一张照片。

    看到那张温柔可侧脸，贺曜角微勾。

    ——照片里，男生捧着另外一个男生脸，两人嘴亲密地贴在一起。

    谁主动谁被动，一览无余。

    刚回到学校，洗好澡换好衣服，林启放在床上电话就响了。

    他小跑过来充电，接上电话。

    贺彤甜女声从电话那传来，“启启，之前说好考完试贺曜我们三个一起去度假事，你还记得吧？”

    度假？

    林启突然想起，考试前一天在堂里，贺彤确实说起过要去度假事。

    当时他一句话没说，就被贺彤当默认答应了。

    是，他没有话语权。

    “关于这个事，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商讨一。”

    “对对，今天就必须得把地定来了。”

    “我意思是……本要不要去度假这件事。”

    “什么？不！你已经答应过我了，你怎么可以反悔？”

    “不是，我……”

    “不，反正午三我们在贺曜给你补课咖啡厅见，你过来了再说，啊，拜拜~”

    贺彤说完自己便将电话挂了，生怕林启拒绝似。

    林启拿手机，叹了气。

    去度假，还是和贺曜一起。

    这无论是对此时他，还是对贺曜来说，都是一个很糟糕提议。

    他会不自在，贺曜肯定也会不自在。

    得好好拒绝吧，林启想。

    午三，林启还是准时现在咖啡厅里。

    远远看到人，贺彤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