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前的人不说话，贺曜觉脑袋嗡鸣，担心最开始的顾虑会变成现实。

    他不是没有想过林启知真相之后可能会讨厌自己，他一开始就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但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有到心慌。

    他珍惜的握住林启侧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启不确定地问：“……如果我不主动问，你真的也会说？”

    “会。”贺曜语气定。

    他最开始就好了要对林启解释的准备，只不过是打算在两人稳定之后。

    但现在……也一样了。

    林启瞟了他一，脸上仍是赌气的模样。

    贺曜心了来，生怕林启真的和自己闹脾气，顺势捞起他垂在侧的手，哄着他，“不然我要怎么，才能让你解气？”

    林启看着他，明亮的睛在底左右转了转，“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解气你什么都可以？”

    “嗯。”

    “好吧。”

    看林启绪有缓和来的趋势，贺曜有些动心的拿起他的手，想要凑到边安抚。

    可惜还没碰到手背，林启便一回了手，“什么什么？我还没消气呢！”

    贺曜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

    林启想了，说：“我想到要你什么了。”

    看消气在望，贺曜的绪又提了。

    俗话早死早超生，早惩罚也好早被原谅。

    他等待着林启给他的“惩罚”。

    林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经过我的思熟虑，我决定让你……”

    贺曜期盼地看着他。

    林启态度温和：“我的朋友。”

    朋友，多么神圣的一个名词。

    贺曜：“？”

    “至于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