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还刻意重复了“超级”二字。

    闻言，贺曜看着他，“在你看来，她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林启“啧”了，说：“所有人肯定不可能，大分人吧。”

    贺曜笑了，“错了。”

    林启看着他，“？”

    贺曜伸手他的脸，繁星般的眸漾起笑意，“仅限于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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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贺曜的话，林启看着贺曜的睛眨了眨，脑回路一转，“……也就是说，你妈妈不讨厌我？”

    “笨，怎么可能讨厌？好歹也是我费尽心思追到的人，我看得来，她很喜你。”贺曜惩罚似的了他的脸，“还有，她已经把你当家人了。”

    家人？

    再次听到这个词，林启棕的瞳孔动了动。

    “家人”这个词，回想起来，对林启来说，并不怎么好。

    别人的母亲，即使离开，即使消失，多多少少也会留一回忆，可他的母亲，就从来没在他的记忆中存在过，到他能记事的时候，边只有一个醉汉，他的父亲。

    六岁的时候，他看到那些孤儿院里，那些成群结队，穿着好看的衣服，活蹦玩耍的小孩，看看自己上破烂脏旧的衣服，还有光溜溜的脚板，心想自己虽然不能像他们那样穿得的净又好看，但他知自己至少还有爸爸陪在边，虽然这个爸爸脾气不好，还是个酒鬼，清醒的时候无所事事，喝醉了就喜打人，打人时，就跟被鬼混附了似的，气力特别大。

    可他比那些小孩幸运，因为他还是有爸爸的。

    直到七岁那年，那是一个除夕夜。

    那晚了大雪，地上积得快到他小中间那么厚，风呼呼的刮，站在外面本站不住，因为太冷了。

    很难得的，那晚的年夜饭是腾腾的混沌，他被他父亲带到街上唯一一家还开着门的面馆里。

    他的父亲突然变得很温柔，不仅给他送了事先买好的玩，还给他了一碗里面全是的混沌，看着他时，脸上都是笑容。

    那是他能记住的，那个人最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