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曜用指腹仔细描绘着他的眉，“你知不知，我多喜那个时候的你。太可了，一边说着不喜我，一边却又主动吻住我，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心想，我上辈到底是了什么才能得到这么珍贵的宝贝，碰也不敢使力碰，只想捂心窝里保护着，有时候不知为什么，明明你已经在我边，但我总有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你的错觉，后来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太喜你了，发自心的，不用任何人推波助澜的喜。”

    林启听得不好意思，脸颊上染上红，眉害羞的垂去，小声嘀咕了句，“笨。”

    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还会离开贺曜？不对，应该说，怎么可能还离开得了？

    回想起来，来到这里之后，所有的日都是贺曜陪着他走过来的。

    无论是开心时也好，生气时也好，他的生活里不会有一没有贺曜的影。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待在贺曜边，也习惯了待在贺曜边。

    突然想到什么，林启抬起看向贺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贺曜看着他，“嗯。”

    林启犹豫了，“你……是先喜上我的脸，还是先喜上我的灵魂？”

    虽然这样问来有奇怪，但这个问题已经憋在林启心里很时间了。

    他想知，贺曜喜上的他，是真正的他，还是只是……

    听到这个问题，贺曜笑了来，说：“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他了林启的脸，“两个不都是你？“

    林启顿住，心想，并不是。

    看林启脸上正经的表，贺曜只好也收起笑，变得认真起来，“如果真要起来的话……先事先说明一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准生气。”

    林启觉心沉去了一些，。

    突然，被贺曜轻轻抬起，他有些疑惑的对上贺曜的视线，见贺曜思索着说，“你听说过，人里西施这句话吧？”

    闻言，林启愣了愣。

    贺曜接着：“如果给你的脸打分，十分是满分的话，从客观角度来说，那我想，我最多给你七分。”

    林启眶有发。

    贺曜笑了笑，“所以你现在知，我先喜上你的什么了吗？”

    林启咬了咬嘴，随后看着贺曜的神变得笃，“啊，我现在怎么那么想打你呢！”

    贺曜：“……”

    贺曜额一，“我们不是事先说好不生气的？”

    林启眯着：“嗯，不生气，我尽量不生气……”

    说着，他狠着神一把勾住贺曜的脖，贺曜受到了一丝丝危险，随后还来不及反应，脑袋就被兀的往拉。

    随之，嘴碰上了一片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