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还以为她直接回陈国旧都了，现在看来，是喜上在西凉当女土匪的滋味了，说不定以后咱们路过西凉外还得给她缴过路钱。”顾知安看着林昭，“这回，王毅那老狐狸，看他还怎么装模作样。”

    闻言林昭失笑，把信递给韩延，“你上回去查尉迟迥的时候看来是遇上麻烦，不过月薇这回是帮了大忙。”

    裴月薇？韩延一愣，忙拿过信。

    上回他从酒泉到了大营，带了尉迟迥的消息，后又奉命去查尉迟迥到底和大秦有什么关系，谁知线索查到一半就断了，只知尉迟迥的的确确是秦人，年幼被送到西凉，与大秦有书信往来。

    有迹象是和王毅有关，但每次一追查去就会断了线索，要么那人直接死了，本无从查起。

    想不到从前在王府里茶闲散的裴月薇竟然有这本事。

    “这回，该我们打王毅一个措手不及了，这可是一击致命，我说呢，怎么以前对我们还客客气气的，狐狸尾不漏来。”顾知安冷哼一声，“死了儿，可不得找我们俩算账吗？”

    这中年丧，可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

    尉迟迥为西凉而死也算死得其所，王毅可就……里外不是人了，叛臣，通敌叛国，日后王家在大秦就如过街老鼠。

    “之前有猜这可能，后来一想，如果是这样，那王毅当真舍得，如今看来，真的舍得。”

    “韩延，给你了。”

    “什么？”

    “当然是收集证据的事，等我会一会这个老匹夫，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大能耐。”顾知安起，“明天朝上，咱们也不能让他太好过。”

    林昭看一顾知安，“你打算什么？”

    “今天在街上惺惺作态，咱们明天也该戳戳他的伤让他气急败坏又不能发，早知这样就该把尉迟迥的首级带回京城来送给王毅。”

    “那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