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邓布利多已经死了。”小哈利平静地说，“但他不是被杀的。他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死亡，在他死的几个月之前就计划好了，他和那个你认为是你的仆人的人计划了一切。”

    “这是个多么幼稚的白日梦呀？”伏地说，但是他仍然没有发动攻击，红的睛盯着哈利没有移动。

    “西弗勒斯·斯普不是你的人。”小哈利说，“斯普是邓布利多的人，从你开始打算要杀我妈妈时，他就站了邓布利多这边。你从来没意识到这一，因为你本就不懂。你从来没见过斯普的守护神吧，里德尔？”

    伏地没有回答。他突然觉得有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脑海。

    “斯普的守护神是牝鹿。”小哈利说，“和我妈妈的一样，因为从他们还是孩的时候，他就几乎用全的生命着她，你明白了吧？”他看到伏地的鼻翼扇动着。

    “他求你饶了她的命，是不是？”

    “他想得到她，仅此而已。”伏地忍着疼冷笑，“但是一旦她不在了，他也知这世上还有其他的女人，纯血统的女人，更值得让他拥有——”

    “他当然会这么跟你说。”小哈利说，“但是从你威胁她开始，他就已经成了邓布利多的间谍，他也是从那时开始从事对抗你的工作，当邓布利多被斯普杀掉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

    “无所谓！”伏地尖声说，让自己全神贯注的投到每个字中，他爆发了一阵狂的笑声，“斯普是谁的人本无关要，其他任何试图放在我面前的障碍也都无所谓！我已经毁了他们，就像我杀死了你妈妈一样，斯普那所谓的伟大的！哦，但是它们真正的意义，哈利，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邓布利多努力阻止我拿到老杖！他故意让斯普成为杖的主人！但是我抢在了你的前，小男孩，我在你之前得到了杖！在你赶来之前我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真理。我三个小时以前杀了西弗勒斯·斯普，而老杖，死亡之杖，命运之杖已经完完全全是我的了！邓布利多最后一步棋走错了，哈利·波特！”

    “是的，是错了。”小哈利说，“你说得对，但是在你企图杀我之前，我请你回想一你的所作所为……想想吧，试着忏悔一吧，里德尔……”

    “什么意思？”

    小哈利对他说过的所有的话，包括那些披和嘲，都没有像这句话让伏地如此震惊。他的越发疼了，莫名的力量在脑海中翻，有什么在慢慢浮现，好像是个人影。小哈利看到伏地肤隙中的瞳孔猛然收缩，看到他睛周围的肤变得煞白。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小哈利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我已经知了你的场……像个男人一样……努力……试着忏悔吧……”

    “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