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汤姆·里德尔的睛瞬间清明，认前的男人是谁后，立刻翻坐起，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而全无力，不得不重新倒了对方怀里。

    “灵魂修复，没疼死你就不错了。”阿布拉克萨斯·尔福语气冷淡，手却温柔的着对方的额角，“不对，我忘了咱们都已经死了，刚才的话应该是：没疼你就不错了。”

    “阿布……”汤姆呜咽着□□了一声，抬手住了对方的手，“我很抱歉……”

    “你是该歉。”阿布拉克萨斯冷笑，“居然分裂灵魂？还一连分了七次？”

    “我很抱歉……”

    阿布拉克萨斯冷笑着垂眸看他，渐渐的，他的神逐渐放柔，最终的叹了气：“你啊……”

    汤姆像个孩一般将埋对方怀里，一遍遍：“我很抱歉……阿布……我很抱歉……”

    “……你不需要向我歉，维迪。”阿布拉克萨斯轻叹，“不得不说，以你的状态，你已经到了极致。”

    汤姆依然喃喃：“我很抱歉……”好像他就只会说这一句了似的。

    “我们都已经死了，汤姆。”阿布拉克萨斯抱着他，轻轻重复了一遍，“我们都死了。”

    汤姆闭着睛，泪忍不住涌了来。

    所有的记忆都在脑海中翻涌，那些不堪的行为与过往，那些行差踏错的举动，他都知了。

    “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尔福……对不起斯莱特林……”汤姆无声泪，“是我的错……”

    阿布拉克萨斯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收了怀抱，一如往昔般给予他无言的支持。

    ………………

    “一步错，步步错……终究是太迟了啊。”

    肩并着肩躺在灵犀芯上，汤姆看着上空的黑暗，幽幽叹息。

    阿布拉克萨斯也看着那片黑暗：“当初，我向你求婚那时候，你说要告诉我你最大的秘密。”他说的很慢，“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魂的事？”

    汤姆默了一默：“是。”他转看他，“我本打算等你回来就都告诉你的。”

    “可我却没能回来。”阿布拉克萨斯叹息着，同样转看向对方，“我很抱歉丢了你，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