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清，却又好似听清了。她低埋在那密墨发间，轻嗅着上面的香气，等她说话。

    “好的让我惶恐。”

    不一会儿，耳边再次传来了一声细细的呓语。

    姬墨舒眸微微颤动，不动声的把女人拢的更些，试图通过这方式让女人受到她的意与忠诚。

    女人似是觉到了她的安抚，渐渐在她怀里，她的心也随之发，最柔的一块好似被人不停的那东西戳。虽然不是一次到苏娘展现这不信任，其实苏娘不信任她不是真的指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虽然知问题所在，可却不知该如何才能让苏娘相信，没有任何法与方向。每当与苏娘探讨到诺言之类的事，苏娘都会展现异常的薄凉，不是什么青梅青梅两小无猜，又或是坤泽对天元那信誓旦旦不思其反的揣测，反正她引以为傲的信任在苏娘里都成了没有价值，回回踢中铁板她也就明白了。

    从现有的猜测来看她和苏娘的份就注定这段很难如世俗中的海誓山盟那般发展，她们有太多背负，可偏偏又是痴人，都是痴人，又何苦染上呢，以她们的份就注定了她们给予不了对方多少东西。

    其实她们中的不是什么七八糟的毒，也没有病，危害她们关系的同样不是什么权势外人，而是这从沟里萌发来不知不觉已然成参天大树的愫。

    姬墨舒波转，试探着问了句，“苏娘，你是觉得我会背叛你吗？”

    “嗯？”苏娘依旧并未抬，却微微僵。

    “唉，事实摆在前你却总与我说这话，到底有何目的？又或者有何意义？”姬墨舒忽然把苏娘翻了个压在，迫苏娘看她，苏娘却再次躲闪起来，中的慌张让她尽收底。

    “你作甚？没什么意义，不过是想说罢了。”苏娘有恼，她推着姬墨舒不愿让自己暴于这无遁形的氛围里。

    推着推着，手忽然被人抓住，正恼怒的要回手时手心却被在什么地方，的，的，她意识就曲起手指抓了抓。

    “唔。”

    姬墨舒的脸腾的一就红了，虽害羞，却倔的未松开苏娘的手。她把苏娘的手在前，靠近左的地方。

    怦怦怦的动顺着指尖传递过来，越来越快，耳边却迟迟没有等来某人的声音。

    这觉实在太别扭了，最终还是苏娘先耐不住。

    “这是在作甚？”

    姬墨舒红着脸，“苏娘，虽不知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但我的你能看到，我说的你也能听到，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已经最后的东西都去了，若以后我背叛你。”她顿了顿，忽然一脸正，“你便杀了我。”

    ……

    萦绕在两人上的别扭似乎一消失了，只剩正经与严肃。

    明明说的是不要命的话，姬墨舒却说的很轻松，很自然，仿佛早该如此。或许她自己也有搞不清楚，但若真要算一算，许是早在那个中秋之夜，量变便已经引起了质变，这变化促使着她一放低底线，直指生命都放了。

    “杀了你？”苏娘有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