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刚开课那阵我可是每次都有去啊。”陈思尔略为苦恼地扶额：“你知我耐心不多嘛，叁分钟度，而且我是为你才选的这个课啊。”

    “那还真是，难为你了。”江衍语气讥诮。

    “是呀，所以现在只有拜托江老师发发慈悲给我补课了。”陈思尔拿起桌上的姜茶饮了一，等着江衍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她前面的答案。

    那两条越发没正形，勾在一起搁上了条矮几，甲油红的足尖都快够到他的膝盖。

    沐浴过的姣白躯像抹了油的甜，离得近，香味好像都从薄的肌肤里逸散，她犯懒地半躺去，裙摆卷到了腰间，圆溜的线和和半边白立刻翘来。

    江衍彻底沉了脸，叫她：“陈思尔。”

    “嗯？江同学？”陈思尔喝着本属于他的姜茶，白瓷杯抵在红间，吊儿郎当地斜瞅他。

    江衍终于忍不住，声音像从牙关咬来的：“你的呢？”

    他还保守，不肯说是贴的那，要隐晦地说，陈思尔答得漫不经心：“昨晚那么多汗，当然洗掉了呀。”

    “坐起来，你这是要听我讲题的样？”

    “光讲题没意思，我又不是没听你讲过。”

    江衍从书本后面看她一：“那你意思是现在走？”

    “你很想我现在走吗？可是要是就这样走了，我就很难再见你一面了。”

    陈思尔忽然吻认真，江衍微微愣神，纸的手指蜷曲了。

    她这就收了神通坐起来，膝盖一跨，跪在几案上，凑到他跟前看他清隽的图画和字迹。

    手指扣好了那粒不规矩的扣，仰眸迎着他甜地笑：“我要是表现不错，江老师给我奖励吧。”

    先是炮友，学，再到这声带彩的老师，他要跟她切割关系，她这些千方百计和他挂钩的小机灵可谓层不穷。

    江衍没说同不同意，侧过给她纠正思路，陈思尔趴上他的胳膊肩膀倚着，看他的手指带着笔在纸上游移。

    纸张翻动，笔尖在纸张上沙沙的响声，他秀雅的字落在她狗爬旁边着批注，简单扼要，但陈思尔心思本不在这门课上，学习不过一个幌，他讲解微，陈思尔的睛早就从纸面挪开。

    江衍许久没听到她应声，微凝眉尖，“陈思尔？”

    她忽然靠过来，“啵”的一亲在他脸上。

    江衍愣神一，双眸有难以觉察的一丝惊喜，很快又盖去，随即冷了脸。

    “你到底是什么来的。”

    “听你讲课啊。”

    江衍开她的脸：“那你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