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放学梁于晴就开始查询哪间大学的建筑系师资最好、评价最、杰校友最多。

    原本倒在床上的她翻坐起，满脸抑鬱足以表现她现并不愉快的心。

    毕竟那号称全国最好建筑系的学校，对她来说真的太难了。

    于是她定了课业路上第一个艰难目标。

    言諭恩为梁于晴的同桌，自然发现原本课时间都拿来与自己聊天或四走走的她，现在除了看书就是找各科老师提问。

    她平常也认真向上，但从没有过这样耗费心力的时候。

    「于晴，陪我聊聊天？」

    「好啊，怎么了？」梁于晴也不是个因为认真念书就荒废社的人，她希望能有更多时间拿来读书，却也明白时间陪陪朋友。

    「你最近怎么啦？期末考还没到啊！」言諭恩终于找到时间表达不解，「上次你也没这样准备期中考。」

    「我现在是为了期目标，段考只是短期成果罢了。」梁于晴不认为想考个好大学是需要隐瞒的事，「我要的目标大学，有困难。」

    言諭恩闻言如释重负，她还以为她是因为期中考校排而难过，「……你太谦虚了，你成绩那么好，还怕没办法考上好大学啊？」

    「这样还不够。」梁于晴拿手机，把截图的大学官网开递给言諭恩，才缓缓开，「这样的成绩，仍不够让我自信骄傲。」

    上课鐘响起，两人相识一笑也没有多讨论，但言諭恩总算知，她这个好友，对自己的要求简直到脱离轨了。

    但是也因为多数时间都用来读书及写题目，一季的时间过去也没有什么实，不过秋冬两个季节的替换对学生而言也不过是两次的大型考试罢了。

    期末考成绩是放了寒假后才在校网公布的，梁于晴本就不差的成绩又有了更显着的步，甚至成了校排第四。班导师特地在班级群组夸奖她，说校排前五班上就佔了两名，实在是太有面了。

    言諭恩第一个看见班导师传来的成绩截图，上就转传到她与梁于晴他们的四人群组里，「班跟副班都了校排前五，跟着学霸混的我们瞬间被比的渣都不剩了。」

    平常不怎么回讯息的程睦遥突然就秒回了，「班导肯定兴的。」

    正准备调侃自家班的言諭恩突然看见已读人数成了两人，就静静等着其他人的回覆，没想到等了五分鐘只看到何毅传的「班导肯定到跟其他老师炫耀」，却迟迟等不到梁于晴读讯息。

    「于晴没读，大概在忙。」

    言諭恩随手打了一句就打算页面去玩手机游戏，却又收到程睦遥没没尾的一句「她看到了」。

    正问清楚，手机又来了通知，「她跟我在一起。」

    这回言諭恩是真的说不任何一句话了。

    ＊

    梁于晴站在市立图书前时才不到早上九。

    近几年的天气都是夏天极、冬天极冷，大冬天的就算穿了三件衣服加大衣，站在冷风中还是忍不住打哆嗦。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通知仍在路上的某人，然后自己站到里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