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正想着开场白,程睦遥像是看穿她的纠结,没等梁于晴先说就直接开,回忆七年前他离开的冬天,「我的外婆是英国人,跟外公从年轻时就定居在
敦。我在英国
生,小学三年级以前都是外祖父母带大的。」
俯与她平视,「怎么
来了?」
他中的自责显而易见,连同一旁的梁于晴也
受到了悲伤的
绪,「怎么会你从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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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以后就没回过英国,学习对那时候的我来说赢过其他所有,所以放弃了每一个回去探望的机会。我知外公
每况愈
,但从未放在心上;可是
三那年,全家人为了让我专心应考都瞒着我外公重病这样的大事,却不料还是让我发现那时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再晚,就迟了。」
于晴,你慢慢来,我一直在。
他朝她走,嘴角掛着的是自嘲的笑,「当然怪我。我早就喜
你,从不避讳地对你好,明里暗里让你知
。可是我不能自私地影响你,再让你承受无数的飘忽不定。让你觉得我不在乎国
的一切,是我能想到对你最好的,我离开的方式。」
梁于晴无数想反驳的话都生生卡在嘴边却没说
来,因为他所说的离开的方式,或许残忍,但于她而言绝对适用。
「七年里,我每一次踏上这块土地的理由,都是因为想你。」程睦遥将前的梁于晴揽
怀里,两人间没有任何空隙,「这次回来是为了把集结了七年喜
与想念的心全
给你。而且只要你愿意,我便免你今后颠沛
离。」
「在等你。」借着前人伸
的手一把站起,准备
回手却发现他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碍于有更重要的事
需要解决,梁于晴并不打算浪费时间,也就由他去了。
拥抱的姿势在两人的不发一语维持了几分鐘,最后是程睦遥先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嘴角掛着一抹苦笑,「很晚了,你先休息。」
「就算邻近大考,我还是执意要回英国一趟。但父母不同意,最后唯一愿意妥协的方案是叫我留在英国读大学。我别无选择,只得答应而放弃学测是必然,离开是早晚的事。」
「程睦遥,你怎么甚么都不说?」梁于晴双手握拳,气急的红了眶,「我就不会无知的甚么都怪你」
他说。
梁于晴迷迷糊糊就要房间,关上房门的那刻依稀听见从客厅传来的声音。
她即便再生气、难过、失望,但却仍然可以自我调适到最佳状态应付考试,就如同当年的学测;但若是思念、担心这样的心思放在心上,的她的确无法
到百分百的专心一致。
心酸的表现方式有很多,但却没有任何一比沉默更能表达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