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坐这么远吗？过来一些。”

    李鱼变戏法似地从后摸几本册。

    景王：“……”

    景王：“……”

    而且令景王不合的，貌似还是他自己亲自定的约法三章？

    李鱼快要被溺死在这片温柔里，红着脸小小声：“殿一起来好不好？”

    可是他怎么忘了，也有不惧怕变成鱼的方式，何必拘泥？

    “结果你猜如何——还真的给我找到了，这几本就有！殿你看，白蛇对许姓书生说了什么！”

    景王借着帐外的灯光，依稀辨认是他许久没翻的《白蛇记》等话本。

    李鱼随意拍了拍依偎在边的玉枕。

    “相公，我们妖都是要收气的。”

    可是景王想起了约法三章，定地摇了摇，还要把话本收起来。

    不、不对啊，李鱼猛地想起，他此刻要的，和约法三章还是不一样的。

    景王对他百般呵护，他对景王又怜又，原就存着要与景王再亲密些的心思，后来被话本撩得火起，躺了一会儿竟也没平静，便决定在床上等着景王，不论如何得让景王从他，可是关键时刻景王竟不合？

    李鱼眨眨睛，仰起脸，装作不大懂地问景王：“殿，这话本上说的，是不是就是殿想的？”

    景王刚要醋是哪个朋友，甘甜的已贴了上来。小鱼噙着害羞的笑牵起他的手，放在了腰侧珠串上。

    话本没什么用，勾不了男朋友，还得自己上阵。

    “殿，你一般有多久啊。”

    李鱼就等着他呢, 等他来了立刻贴近，地搂住他的手臂，将这仅有的距离蹭没了。

    景王被接连了几次，再不动说不过去，踟蹰片刻, 在小鱼边坐了, 两人间留了一指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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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殿你看！”

    李鱼趴在景王，将话本翻到某一页，指着其中某一句话，故意大声念了来。

    一起看的话，就能顺利成章发生什么，李鱼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李鱼窸窸窣窣忙了一会儿，把话本都踹床，抬起神秘一笑：“殿，我——我有位朋友说，男男朋友之间除了过夜，还可以别的……”

满了雀跃的烛光。

    景王自是听小鱼的，跟着小鱼能金，也能吃到鱼，更有从未会过的快乐。

    李鱼自觉总算把人钓上钩了，得意：“殿，这话本上有说怎么的，殿若还不知，咱们一起看看吧？”

    当初非要约法三章，并不是不乐意这档事，主要是怕难自抑，中途突然变成鱼，难以收场。

    景王心一震，这样去怕要事，赶去捂鲤鱼唯恐天不的嘴。

    李鱼顿时有自己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的觉。

    李鱼从烘烘的被窝里抬起一颗窝，问了景王一个问题。

    “这里也有呢……官人，我们妖今日也要。”

    景王呼一，不可遏止地升腾起对小鱼的渴望，但是随即想起约法三章，只得将这渴望竭力往压。

    李鱼了几次，笑嘻嘻：“我又不是猛兽，殿莫非是在怕我？”

    突然扑过来的温躯令景王浑无措，手脚都不知该往何摆，觉得自从了帐，就落了鲤鱼温柔的圈，但是他甘之若饴。

    景王：“……”

    草绿镶金边的锦被一会儿拧成团，一会儿又舒展开，有断断续续甜腻的笑传。

    景王原是不太听得懂，但是小鱼力行让他明白了，鲤鱼的金，样繁多，他还得很。

    李鱼趁着景王不在，已自行把话本都囫囵翻过了一遍，虽很多古代字他不大懂，可是这方面，通常都是意会，一通百通，领悟能力惊人的。

    景王默默心, 你虽不是猛兽, 可你是一只会勾人的小妖，比猛兽厉害多了。

    景王哪敢真挨着他, 只挪过去一。

    景王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静静地看怀里的鲤鱼演戏。

    景王：“……”

    景王被他相公、官人一通叫，撩拨得煎熬不已，挣扎数次，轻轻了。

    景王：？

    景王：“……”

    李鱼一样抖了抖，狠笑了几声，景王不要他说，他偏要说，将嘴挪开，又固执地翻过去一页。

    李鱼：“……”

    李鱼将话本他手里，也顺便把自己他怀里，心里偷着乐，面上却极其认真地：“殿既不肯告诉我金是何意，我想殿有很多书，定能从书里查到答案，就在殿的书里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