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今晚上这是怎么了？

    “过来。”他低首说，闽钰儿并不怎么看得清他的脸，他又低着，双手着桌椅，小姑娘直怕他一用力，桌又要断成两截，便挨着他坐。

    她坐上来的一瞬间，男人便揽住了她的腰，他颌低靠在小姑娘肩上，隔着酥酥麻麻的意，闽钰儿只能侧瞥去，看男人的背。

    “你肯听我的话么？”他这样问。

    闽钰儿毫不犹豫地了。

    “这才是我的钰儿。”齐叔晏似是嘉奖般，侧过来，他的在她鬓边轻了一，手亦一时收。

    “你，你想说什么？”她有些不自然，脸上亦红了好多。

    “公冶善对你而言，非善人。公冶衡心思狡猾，手段毒辣，但易专，必要时候是个可以托付的人选。”

    他顿了顿，又：“因为兄弟二人，海会暂时割裂。海位置特殊，牵制条件是海陆，只需看经南的商贾偏向哪家，他们倒向谁，那么那一方就稳cao胜券了。”

    “我觉得，公冶衡胜的可能比较大。公冶善虽是换了一个心，但还是比不过公冶衡。”

    男人说了这么多，听起来似都是些不着调的话，闽钰儿又不敢擅自话打断，只得继续听着。

    说完公冶家，他又说起了北豫，齐叔晏说北豫想保持安然的最好的法，就是明哲保。

    “公冶善应该会利用和北豫的世，让你爹爹援助他，你只需告诉你爹爹，兵不动，能不要兵就不要兵，除非为了自保，到了不得已的时候。”

    “齐叔晏，你在说些什么？”闽钰儿觉得不对劲，她要推开齐叔晏，男人却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你说过，要一直听我的话的。”

    “我听我都听，可是你先告诉我你打算要什么好不好？”

    男人不答，默了一晌后说：“夜了，歇息罢，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要记得。”

    他松手，去温了两杯酒，递给闽钰儿一杯，小姑娘接在手里，抬看他，男人便坐在他对面，手里的清酒温香漾，滟滟光。

    他说：“我欠你一杯酒，今夜补上。”

    “你何时欠我酒了？”小姑娘问。

    “很早以前。”

    他举着酒杯，托着她的手往上，到了齐的度，酒杯轻轻一碰，“叮铃”的一声脆响。

    闽钰儿看见男人愈发幽的眉。

    他们都喝了去，闽钰儿喝完酒，便不省人事地倒了去，男人伸手揽住她，手里的酒杯落去，满杯酒都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