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反抗的，要麽接受，要麽去死。而且她其實沒有那麽糟糕。」

    「不糟糕？強製標記，把人當狗，叫不糟糕？」

    絲不禁驚訝於偵探的天真。這座城市的明亮和黑暗處都充滿著「規則」包裹的弱強。只有相對平穩的平民區能真的照「規則」運行。

    「別告訴我你相信舊千年的那一夢話。告訴我偵探，你接觸的案有多少？」

    「兩百多件。罪案的話四十六件。」

    「非常好。在這兩百多起案裏，有多少老虎因為吃了兔而付代價？」

    「」

    「我猜也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正義』。舊紀元的幻夢不過存在於浪漫主義者的腦裏罷了。哦，還有童謠裏。」

    「而你，我的朋友，已經快30歲了。」

    艾莉側的手握緊成拳頭。

    「想吃你的老虎還有一絲溫。偵探，她願意帶你就醫，願意去奪DM.E的資料。為什麽不試著接受她？你們或許會擺脫這種關系，發生點什麽。」

    Beta不敢相信醫生居然這麽說。只是因為強犯是黑豹，她就要乖乖張開雙？

    「醫生，幫我摘除體。」

    絲擡頭看向艾莉。「你瘋了嗎？體不是手腳，摘除會對人體造成難以估量的影響。」

    「我不想再變成那個樣」

    令人不安的靜默後，絲給答案。

    「很抱歉我不能。」

    「為什麽？溫柔之手絕對中立，不幹涉診所外的一切，為什麽你又忽然偏向她？」艾莉不理解。

    「和她無關。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看過DM.E合同書？偵探，雖然抱歉，但你無權切除這個體。除非你想讓家人背上百萬欠款。」

    「我不記得了。」

    絲搖頭。那個時候偵探應該才成年，本看不懂公司的合同挖了什麽坑。

    就算過去10年，達克曼的生植也能正常傳遞信息。考慮到「破壞公司財產」的艾莉找不到，她的債務繼承者將擔起責任。

    Beta睛一亮。「我可以借此向外界傳遞消息，我還沒死！」

    /

    黑豹，或者說艾達，不得不上假笑面。對著來往的「夥伴」禮貌的微笑，是不是寒暄兩句。

    「帕森小。」紅發女如鬼魅般走到她側。

    艾達當然早就註意到她，還十分好奇。科技頭的聚會現場不會有閑人。而這位她從來沒見過。「抱歉，你是？」

    「瞧我多魯。請叫我達克曼。」

    艾笑不笑。「我的榮幸，達克曼什麽小。」

    紅發女飽意地笑。「薩拉·達克曼。帕森（黑豹Panther）小。」

    「去那邊喝一杯吧。我們都能從彼此上得到些什麽。」

    相當的兩位Alpha向吧走去。誰都不被帶領，誰都不肯顯弱勢，就這麽並肩走向小圓桌。

    侍者貼心地端上二人的酒，放上一碟檸檬和細鹽。

    「謝謝。」達克曼微笑著點點頭。

    艾達看也不看侍者，漠然看著他退開。透明的隔音圓殼從地磚升起，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