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戟听后一顿，剑停止了挣扎。

    然而只是一瞬间，一秒它立刻更加激动地挣扎了起来。

    [你放！老都还没他怎么会先了！]

    余烬云虽然听不到折戟的声音，可是天玄的声音他却听得到。

    他眉挑了挑，眯着睛看向天玄。

    “它在问你万里金丹的事？”

    [嗯，它以为是你……]

    “放！”

    [……]

    天玄听后沉默着了好一会儿，这一人一剑在骂人的时候都有着乎意料的一致，让它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他从你擅自龙鳞挑龙开始便被你的戾气给侵蚀了，之后在斩蛟龙的时候又险些失了心智！”

    余烬云兽重重在桌上一拍，对于折戟这样扣锅的行为气不打一来。

    “你自己在剑冢时候便戾气重，成天就知打打杀杀！万里剑心未定，你现在这般肆意妄为只会害了他！幸好现在这金丹只是被戾气侵蚀，尚未化，不然我第一个掰断了你丢炉鼎里重新炼化！”

    这还是余烬云一次绪波动这么大，一气竟然说了这么多话。

    折戟听得懂他的话，它听后愣了好一会儿，整个剑都是懵的。

    半晌，他这才反应过来万里的金丹之所以变黑是因为自己戾气太重给侵蚀成这样的。

    折戟之前所选中的主人都是剑心稳固的剑修，他们其中年岁最是五百岁最小也有一百，像万里这样堪堪十六的还是一个。

    它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之前的它跟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况。

    折戟沉默了许久，尽知了是自己惹的事，却还是莫名的有儿委屈。

    [可是，当剑的不能打打杀杀还能拿来什么……]

    余烬云觉到手中的剑在震动，便知折戟又在说话。

    “它又说了什么，是不是在反驳我的话？”

    [……没，它在检讨自己。]

    天玄想了想，尽折戟并没有直接认错，可光是从语气来看它的确是有在刻反思自己。

    余烬云听后脸稍微好了一儿，也没再继续就着这个话题说。

    他松开束缚着折戟的那只手，折戟果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挣扎着。

    它此时像是一个失去了梦想的咸鱼，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