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最后默默地跟在了径直往前走去的余烬云。

    林晦在刚才瞧见余烬云的影的时候便起站了起来。

    男人此时正从面的阶梯往他这边走过来，他安静地退在了一旁给对方让开了路。

    “老祖宗。”

    少年温声这么唤，和现在的清风明月一样让人觉得柔和。

    一抹白的影在走到林晦旁的时候毫不停留地而过。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两人辈分地位差距这么大，余烬云搭不搭理他都无所谓。

    可如若在往日他声唤的时候，男人的视线还会扫他一，还算是有些反应。

    只不过这一次，不知是不是林晦的错觉。

    他总觉得对方不仅不任何反应，更像是将他当了空气一般。

    想到这里少年的眉皱了皱，在余烬云走过之后他这才抬眸看去。

    月华如，洒在男人如绸缎般的墨发之上，似有霜雪，更似一瞬白。

    林晦习惯地挲了手边的剑柄，压心的疑惑，正打算收回落在余烬云上的视线的时候。

    前一直往前走着的男人停住了。

    后的万里低垂着脑袋有些沮丧，在余烬云停脚步的时候也没注意，一撞上了他的背。

    因为惯，少年往后仰着，在上要掉去的时候余烬云扣住了他的手腕。

    万里的手腕纤细，和之前在桃源秘境时候扣住的时候受不大一样。

    没了太多的慌，反而莫名的心绪平静。

    余烬云垂眸盯着前拍着一脸惊魂未定的少年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腕的时候他才装作漫不经心地松开。

    “谢谢师父……”

    万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准确来说——是这几日的余烬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想法，余光小心翼翼地瞥了一余烬云。

    男人脸上没什么绪，只是视线从他的上移到了林晦那里。

    余烬云的神凉薄，比这夜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近日都会在主峰。”

    “有命就来。”

    他的声音冷冽，顺着这风一并了林晦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