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想要什么便会立刻现什么，这简直和我自己的识海一样。”

    “我觉得如果是随意我还能理解可这已经是完全将其给我成了我的东西一样……”

    [成为我的东西]这说法让万里觉得很是羞耻，可是他思来想去却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形容了。

    他的睫颤了颤，如同叶被风得颤颤巍巍似的。

    “等等等等！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之前还一脸淡定像个倾听小弟烦恼的老大哥一样的折戟，这一瞬间没了沉稳。

    他睛睁得老大，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说你在余烬云的识海里不仅能够随意，还能依照自己的想法变换甚至改变里面的环境？”

    “……嗯。”

    其实不仅是折戟会是这个反应，就连收回神识之后回过神来的万里也觉得很恍惚。

    识海这地方一般让别人的况就已经少见了，让其随意变换如主人一样的况更是前所未闻！

    折戟听后心隐约有什么答案浮现来，但是他却不敢贸然结论。

    他沉着脸好一会儿，半晌，久到万里以为对方不会再开说话的时候。

    “……那你在老家伙的识海里面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声音低沉，让人听了不由得张起来。

    尤其是说这话的时候还直勾勾地盯着万里。

    万里咽了咽。

    他仔细回想着在余烬云最开始识海里的所见的一切，然后一一为折戟列举着。

    “师父的识海很辽阔，一都望不到。”

    “里面有天空，有海……”

    “还有我。”

    青年的声音很轻，在说到最后半句的时候耳染上了薄红。

    甚至不自觉低了，不敢与折戟对视。

    如果说万里没什么经验，并不知为什么对方的识海里会有自己。

    可能只会觉得余烬云很重视自己，但是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疑惑之中，更多的是害羞。

    尤其是将这些告诉给折戟的时候，他从一开始就不大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