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赵清支吾两声，“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凌霁考虑了片刻，跟她：“那等你真的把脸治好，我就让你治。”

    赵清跟他讨价还价：“我这只是，不算在治疗里。”

    “也是治疗的一分。”凌霁说着，抬眸看着她，“还是说，你只是想趁机碰我？”

    赵清当场呆若木。

    凌霁欣赏了她这幅神两秒，才不疾不徐地说：“我开玩笑的。”

    他说完，就坐着椅返回屋里，嘴角勾起一个不急察觉的弧度。

    赵清看着凌霁的背景，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开玩笑的？凌霁这么清冷似神仙的人，哪里像会开这玩笑的人！

    看破一切的富贵儿：“他戏你的。”

    “啊？”

    “还记得你上次调戏过他吗？他不过是逮到个机会，调戏回来了而已。”

    “……”赵清沉默了好久，“不是吧，这都多久的事了，他还记得呢？”而且那句“我开玩笑的”，都和她说的一模一样！

    “凌霁可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富贵儿：“他本来就是啊。是你被他的相迷惑了而已。”

    赵清：“……”

    她不是，她没有。

    赵清本来想要再报复回去，但第二天看到凌霁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气了。他现在已经这么惨了，还坐着椅，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凌霁见今天早上有一小碗燕窝粥，便问赵清：“燕窝哪里来的？”

    赵清：“厨房拿的。”

    “拿？”凌霁在心里笑了笑，这燕窝是何秀的极品燕窝，她知自己的燕窝被“拿”了？

    赵清理直气壮：“凌家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我拿燕窝给你煮粥，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不仅是这个燕窝，属于他的东西，他会一件一件全都拿回来。

    凌霁心里这么想，面上却说：“你就不怕厨房的人去何秀面前说吗？”

    赵清还真不怕：“厨房的人？他们在厨房工作，你觉得他们会一油都不捞吗？我只拿了一儿燕窝，他们犯不着为了这一儿去跟何秀说，要是何秀因为这事想要清查厨房，那他们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反正我拿的是何秀的，又不是他们的，何秀也不会记得，自己吃了多少还剩多少。”

    凌霁看了她片刻，开：“你心思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