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够吗？！你怎么还有脸来！”

    凌霁皱着眉，冷看着她：“赵小，你最好把嘴放净一。”

    赵菲菲像是这才看见凌霁，她睛一亮，激动地跟凌霁说：“凌霁，你还没看清她的真面目吗？她在网上散布我的黑料，连她亲妹妹都不放过！她这么恶毒一个女人，你还要护着她吗？”

    凌霁神冷漠地看着她：“这件事是我的。”

    赵菲菲一愣：“什么？”

    “让人搜集你的黑料，发到网上，是我的。”

    赵菲菲僵在原地，赵延年和付玉也是一愣，场面一度陷尴尬。

    “我恶毒吗？”凌霁抬问赵清。

    “……”赵清摇，“绝对没有。”

    “嗯。”凌霁微微颔首，“我只不过重复了一赵菲菲的手段而已。”

    赵菲菲又是一僵，想说什么却又像被卡住了咙，说不来。

    原来当时给她发私信的，是凌霁的人？

    “我今天来，就是希望赵老板能认清形势，早些，否则之后你想，也没有机会了。”凌霁跟赵延年说完，便不想再多看他一，转而跟赵清说，“我们走吧。”

    “好。”赵清跟他一离开了赵家。

    门以后，赵清先扶凌霁坐上了车，然后帮他把椅收好。正准备从另一侧上车时，凌震忽然叫住了她：“清，你也是来看菲菲的吗？”

    赵清回看了他一，没想理他，可凌震却跟狗膏药一般粘了上来。他看着赵清的脸，里藏不住的惊艳与喜悦：“你的脸什么是时候好的？你看上去比以前更好看了。”

    凌霁还坐在车里，他连跟赵清说话的宋寒都介意，更别提凌震这个“前男友”了。赵清莫名心虚，求生很地跟凌震划清界限：“菲菲在里面闹着要自杀呢，你赶去劝劝她吧。”

    可凌震完全不上：“菲菲她就是这样，她也就嘴上说说，不敢的。”

    “……”

    “清，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吗？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我还喜你！”

    “……”赵清嘲讽地扯起嘴角，“凌震，你这不是喜我，你这叫犯贱，知吗？”

    凌震好歹也是a市有名的公哥，还真没人这样说过他。他原本有些生气，但看见赵清的脸后，他又好了：“你说什么都对，但是清，你要想清楚，凌霁这个样，你跟他在一起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赵清终究是扛不这个雷：“凌震啊。”

    “嗯！”

    “凌霁他就在车上。”

    她这句话说完，车窗便降了来，凌霁冷若冰霜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