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看见那个碎掉的纸人时，他是真的怕了，他不怕自己受伤，但他怕赵清代他承受了这些。

    “阿。”凌霁握她的手，一双黑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对我来说，不能失去的只有你。”

    赵清总觉得, 凌霁好像隐隐察觉了什么，但他没有破，赵清也就维系着这层窗纸。

    第二天午, 她和凌霁一起参加了顾老板的化装舞会。

    这次舞会的最终目的地, 是在顾老板的一个私人小岛上，游会载着他们海, 然后在小岛靠岸。

    凌霁还是跟上次一样，挑了一件跟赵清的裙同系的礼服。赵清看见他上面的样, 笑着跟他说：“凌霁, 你这样好像夜礼服假面哦！”

    凌霁抬眸看着她：“那你就是我的月野兔。”

    一旁等着他们的齐浩：“……”

    老大竟然会讲土味话了, 惊世骇俗！

    “准备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发。”

    “嗯，走吧。”

    顾老板的游已经停在了三琴湾, 不断地有豪车从这里经过。赵清看着这不亚于明星走红毯的架势, 不禁跟凌霁叹：“顾老板人缘真好呀，这么多大佬都来参加他的舞会。”

    凌霁：“顾家在a市算老资格的名门了，顾老板平时就喜结朋友，也衷于办各宴会, 他的朋友确实很多。”

    “我上次见过他一面，顾老板人好的。”

    “嗯, 所以大家才喜跟他朋友。”

    两人闲聊着上了游, 船舱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人人脸上都着一副面，还真有些认不来谁是谁。

    到时间后，游准时开了去，船舱气氛也闹了起来。

    既然是舞会, 自然是要舞的，舞池中央不一会儿就被舞的人占据了。赵清陪凌霁坐在沙发上, 了一堆吃的喝的，津津有味地品尝。

    凌霁问她：“你不去舞吗？”

    齐浩听见这话顿时了，就算嫂真想去舞，他会同意他跟别人？

    凌霁今天没坐椅，是拄着拐杖来的。他刚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惊讶他的恢复速度。

    他的确实好了很多，但要舞的话还是有儿勉。

    赵清喝了饮料，把被放在了一旁：“你要吗？”

    凌霁：“我的还不是很方便。”

    赵清想了想，跟他说：“你现在已经基本能走了，一首节奏缓慢的曲，应该没问题。”

    她正说着，舞池的音乐就换成了一首缓慢的华尔兹，赵清看着他：“要去试试吗？不完一整首也可以。”

    “好。”凌霁站起，对赵清了个邀请的手势，“可以请你支舞吗？”

    赵清将自己的手放他的手心，跟他一同走舞池了。

    凌霁的可能没有别人灵活，但他的仪态和气质都是绝好的，他上的清冷贵气和雍容，让人不禁忽略了他的。

    “得不错嘛。”赵清夸了凌霁一句。

    凌霁笑了一，看着她：“但你已经踩了我两脚了。”

    “……”赵清继续夸他，“看来确实恢复得不错，都能觉到我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