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拿凌志国当爸，但凌志国也是爷爷的亲儿。

    “不会的。”赵清忍不住想抱抱他，她也真的这么了。她轻轻拍着凌霁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小朋友：“爷爷都是明事理的人，自然能分辨。凌志国他们的事，不是你着他们的，既然他们了，就要承担后果。这跟你没有关系。”

    凌霁在赵清的安抚，心境渐渐平和来。他抬手回抱住她，嗅了她上的香气：“嗯。”

    两人在墓前这么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分开。凌霁还是握着赵清的手，看向了他妈妈的墓碑：“妈妈，很久没来看你了，都没跟你说，我已经结婚了。她叫赵清，是你的儿媳妇。”

    赵清被他这么正式地一介绍，便有些害臊，她轻轻咳了一声，才调整好心态对着墓碑喊了一声：“妈妈。”

    凌霁弯笑了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牢：“妈妈，我现在明白，你相信的那在这个世上是存在的。只不过你选错了人。”

    如果她当初遇到的不是凌志国，而是另一个真正她的男人，那她这一生，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吧。

    妈妈，我比你幸运一，因为我遇到了阿。

    离开墓地以后，赵清以为凌霁要带回山上的别墅，没想到凌霁带着她去了天居喝茶。

    赵清跟着他往包间走，提前问了他一句：“凌霁，你这次没约谈生意的老板吧？”

    凌霁笑了笑，看着她：“没有，只约了齐浩跟周礼，谈一事。”

    “哦，那就好。”齐浩跟周礼都是熟人了，她穿成什么样他们也不会在意。

    她更不会在意。

    “不过……”

    一听还有不过，赵清立警觉起来：“不过什么？”

    凌霁牵着她的手，放慢了脚步：“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同学吗？”

    赵清想了想，问他：“是那个帮你找车祸证据的女同学吗？”

    凌霁：“我只说了同学，女是你说的。”

    “……”赵清看着他笑了一声，“求生还的嘛。”

    凌霁角微抿：“她叫申沁，她今天也来了。”

    赵清步顿了顿，意识看了自己穿的衣服。

    凌霁似是知她在顾忌什么，浅笑着看她：“你现在的样很好看。”

    赵清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是凌霁后来给她买的，没有一件便宜货，不好看的她也不会穿，所以她门虽然没有特地打扮，但也绝对没什么可丢人的。

    更何况在凌霁里，全世界赵清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