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晴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了吧？那你现在有没有兴趣再听另一个故事呢？”

    “大人？”覃雨冷笑，忍不住嗤声：“你的那些事不要拉上其他大人来分担，这是你的问题。”

    “我一早就说过你比我女儿大不了多少，我还不至于像你想的那样不堪。”

    等楚亦然的车停到了宿舍楼，她才明白自己答应了他什么。

    覃雨愣住了，她这时才认真回想自己给楚亦然打电话的目的。她说这些为了什么？让楚亦然离婚之后娶柳思晴？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影响已经造成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手指放在那个号码上良久，她始终没拨号键。她不敢承认她是害怕的，害怕打过去，得到的是那个令她害怕的回答。

    “我知了，谢谢你。”

    覃雨说着就打算挂断电话，楚亦然却在那边说：“你现在在哪里？我有话要当面跟你说。”

    “对，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都是我的问题，那你希望我怎么？跟崔君离婚了跟柳思晴结婚？”

    覃雨没说话，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两人却都没挂断电话，只是沉默着。

    一时间，她只觉得一阵无力，之前那些仗义相信的话语好像只是个笑话，到来两人还是这样疏远的关系。

    “我吃过了，你不用我。”

    “喂？”

    “不过这样也还不错吧？至少在分别的时候不会太伤心。你也不用太担心去手术室的事，老杨人很好，你慢慢学就行，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过现在不要打，我担心我会不想离开。”

    楚亦然带着覃雨去了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厅，到包间坐后，覃雨还有些局促。

    “那柳思晴呢？她又比你的女儿大多少？你又为什么要去招惹她？因为她漂亮？”覃雨突然有些气愤，楚亦然每次都会提起他的女儿，表现一副多顾及家的模样，可实际上呢？

    “大人的世界不是只有开心和难受的。”

因为搬空了很多东西，她走房间还隐隐有些回声。

    覃雨知楚亦然说的都是事实，只是始终无法释怀而已。

    “上车。”楚亦然再次说着，她没再固执，上了车。

    那边有片刻的沉默，随后才说：“什么时候的事？”

    “你带我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请我吃东西的吧？”覃雨也不去楚亦然是不是自作主张了，她现在只想知这个问题。

    鬼使神差般，她将手指挪到了那个号码上，拨了过去。

    颓然地垂，覃雨正打算收起手机，却响起好几声短信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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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跟柳思晴不一样，我不会……”

    楚亦然有些无奈地了额角，“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不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如果柳思晴什么事都告诉你了，那你肯定也知，我从没有对她过任何越矩的事。”

    “上车。”楚亦然降车窗，看着车外的覃雨，语气里竟然有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虽说现在知柳思晴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只是现在心里仍是难受。

    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覃雨忍着心底的波澜，语气平静：“柳思晴走了，你知么？”

    “覃雨，我走了，很抱歉没有亲告诉你，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只是不想面对那离别的场景而已。昨天将过去的事告诉你，一块压在心多时的石就这样搬走了，我很轻松，也很后悔，后悔没有早认识你。”

    “可能刚上车吧。”

    她不知柳思晴是怎样将那么多东西带走的，她只知柳思晴离开都没有跟她说一声，就这样走了。

    “我没有这样想，我知是我多闲事了，不该给你打这个电话。”

    最终还是覃雨先开，“你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没有一难受么？”

    不，她并没有这样想，她只是想听到楚亦然承认都是他错了而已。可是这样又有什么用？这样就能弥补过去的事了么？

    原本覃雨是不打算再继续跟楚亦然说什么了，可听到他这样说，竟意识地告诉了他。

    虽说覃雨这样说着，可楚亦然仍是自作主张给她了果和甜。

    “再见。”在手机上编辑了好几条短信，可最终覃雨都删掉了，发过去的只有这样简短的两个字。

    “你现在应该吃过饭了吧？”

    “好了，废话就说到这里了，再见。”

    她坐在床边，翻着手机上的通讯录，上面只存着十来个号码，她很轻松就找到了柳思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