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景轩笑，“他把脱了？”

    阿琦挤了挤睛，说：“被你猜着了，还真是。”

    韩景轩一愣，他本是随胡诌的，只听阿琦继续说：“那人小的时候被送到里净了，是个太监！”

    韩景轩一愣，这案也实在太离奇了，似乎上就要柳暗明了，谁成想有可能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哪个环节错了？”韩景轩问。

    阿琦看看韩景轩，慢悠悠地说：“哪个环节都没错，我还是相信我的判断，真相有时候就是很离奇。你说有没有这可能？”

    韩景轩猜到了阿琦的猜测，说来：“这些女孩其实并没有被糟蹋，只是被脱光了衣服猥亵了，可是她们还小，什么都不懂，父母的怕断送女儿的未来也不敢声张，就算此案到巡捕的视线中，到最后，谁也不会怀疑一个老太监！”

    阿琦地眨了眨睛，了，微笑：“果然是懂我的人。”

    韩景轩被酸的起了一疙瘩，他沉：“会有这样的人么，明明已经不能人，却还执意去这事？”

    阿琦打个哈欠说：“叶丹去接近那几个小女孩了，慢慢混熟了，她便可以多问一些细节来，真相便可大白了。叶丹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在医学上并不奇怪。人都有最基本的望，阉割只是去除了表面的东西，并不能植心的本能。况且，这老太监年轻时很是受过一些折磨，心常年黑暗，所的事已不是我们能理解的。越是不能，他越是找些其他方式来弥补，来发。”

    韩景轩看着对面的阿琦嘴一张一合，随着他的话，大脑却逐渐放空，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想起床单上那抹匪夷所思的红。他心里产生了一推测，谁能帮他证实呢，四太太婉宁可以，但是太远，去信来回怕是要一个月的时间了，玉璧也可以，并且不算远，可她怕是不愿告知如此私密的事，更何况，自己和她之间一向恭恭敬敬，也实在不好开问这事。

    韩景轩打定主意后，回到家便拿信纸展开，拧开墨瓶，自来笔在里面蘸一蘸，端端正正写：“婉宁，谨启者”。

    韩景轩憧憬的生活终于从梦中照了现实，闲暇时间，他和沈月眉经常在一打网球、棋、看书。他的心从未有过的安详与幸福，发自心地一个人，生活便焕发光彩，韩景轩以前珍视一个人的自由，现在却再也不习惯没有沈月眉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