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东，张郎平提审了张世凡，看着一脸平和的张世凡，张郎平觉得这些年，他应该是想通了很多了，这次的问讯应该会有收获。

    “张世凡，我们不绕弯了，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关于你表叔，张信清的事。”张郎平说。

    “是，警察同志，我表叔是个无业游民，靠给人家当游戏玩家挣些钱，其他没什么不良嗜好了。”张世凡平静的说。

    “但现在有证据证明他可能在当年绑架了一个叫左的女孩儿”张郎平说。“你能详细说说吗？”

    “啊？左？！”张世凡有些激动起来“不可能啊，当时我只是说说而已，他怎么会当真了呢。”张世凡说

    “警察同志，我坦白，我当时跟左有过男女关系，她借此要求我当时的女朋友跟我分手，我在跟我表叔聊天的时候说真想这个女人消失掉。”张世凡惊恐不安的说“然后我表叔跟我说他可以想办法让这女孩消失掉，我当时也没当真只是说你有办法那你就让他消失给我看看。”张世凡心中更多的是对左的愧疚“没想到他当真了，我知，他天天都在会星网吧当游戏玩家的，这么多年了，他来看过我几次，说一直都还是在那家网吧的。最近一次来看我还是两个月前，他说他们网吧终于重新装修完成了，他以后有更的装备可以玩得更了。”

    “哦，他两个月前还来过云东找你？”张郎平说

    “是的，两个月前。”张世说。“他当玩家的那个网吧就在东海市，宣东路98号。”

    “好，谢谢你的合作。到时候如果你表叔被抓开的时候，鉴于你的表现一定不会受此案的牵连的”

    “张警官，因为小成的原因吧，你关心这个案？所以也特别关照我，其实没关系的，加不加刑我也没所谓了，世事皆有，世事皆无，这个世界在哪里都一样，没什么不同的，不同的是你听不听得到自己本心的声音。”张世凡笑。他现在给人一祥和的觉，特平静，好像一切都跟他的关系不大一样。

    “呵呵呵，心境不错，可能我小人之心了。”张郎平笑

    “呵呵，张警官，请你一定要找到这个女孩儿，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张世凡说，虽然中所说是急切的请求，但表面却是波澜不惊的样。

    “放心吧，看小成的面儿我也会尽全力的。你也好好表现挣取早来。”张郎平说。

    “嗯，谢谢了。”张世凡说完就在警员的押解走了问讯室。

    就在张郎平提审过张世凡后不久，苏小成也去见了张世凡。

    “小成，你来见我也是为了左的事吧，其实我什么都已经跟张警官说了。”张世凡说。

    “嗯，我不是想来问你关于案的事，我是想问你另一个问题，你一直说去相存心，方为之本，那你的本心里有没有真的过左？”苏小成淡淡的看着张世凡。

    张世凡看着苏小成，他显然没想到苏小成会这样问他，其实这个问题他也反复思索过，他有没有过左，和她肌肤相亲的时候，知她怀的时候，看到她绝望的神，是不是有过心动的觉，是不是也有过一丝利刃快速划过的心痛，也许为她受的伤早已经在心，但只是太过细小，细小得自己都从没查觉，这些年，他在牢里，除了劳动改造就是沉思人生，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看到本心了，今天被苏小成问得，他发现，他从没找到过本心。

    “为什么会这样问”张世凡说。

    “告诉我，我相信你也曾经千百次的这样问自己，你找到答案了吗？”苏小成定的问，其实今天她是代人而问的，这个人是倪屿桐，也许更是左。

    “没有答案，也许一直都在，只是我自己不知而已。”张世凡低着眉，看不他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