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琐屑，接来两人开始聊正事。

    陶歌开心说：“你知不知，上次加印的50万册已经全售完。

    前后四次加印，“风声”已经卖了117万册。

    完成了对“白鹿原”的超越。”

    张宣很是激动，迫不及待地问：“这次加印多少？”

    陶歌说：“还是50万册。”

    张宣开玩笑说：“现在人民文学是怎么评价我的？

    还有没有人敢说“风声”超越不了“白鹿原”？超越不了“废都”？”

    陶歌笑笑，说：“这个啊，人民文学还真有讨论，你看明天的报纸就知了。”

    张宣讶异：“明天的报纸？”

    陶歌说是。

    张宣问：“别卖关了，现在说给我听听。。”

    陶歌不理会，转而说起了港澳台地区的销量：

    “据统计，“风声”在香江首印2万册，已经全售馨。

    湾湾首印5万册一个星期被抢光，后面两个月连续加印2次，到目前为止，那边已经卖30万册。”

    张宣这次惊到了，比地卖117万册还震惊！

    不由自主提声调问：““风声”在湾湾卖得这么好？”

    陶歌告诉他，“确实卖得好。这数据刚从湾湾那边传输过来时，接线员都已为听错了。前后对了三次。

    洪总编看到这份数据报时，狠狠拍了桌。”

    话到这，陶歌压低声音调侃：“在昨晚的人民文学研讨会上，洪总编手持这份数据，可神气了。

    当时脑里一片嗡嗡，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那场景：意气风发！耀武扬威！”

    想象一番洪总编的颐指气使的样，张宣忍不住笑了声。

    末了得瑟：“我争气吧。”

    陶歌难得不扫面儿，附和说：“争气！”

    张宣问：“日本和法国的销量呢，如何？”

    陶歌低看了看：“法国那边一般，到现在还只卖了8113多册。

    倒是日本，这个市场有意外，比我们想象的都好。”

    张宣着问：““风声”在日本卖了多少？”

    陶歌说：“两个月连续加印3次，据今早的数据，已经卖了485611册。”

    张宣嘴大张，不敢置信：“48万多？这么多，没错吧？”

    陶歌对一遍数据，说没有。

    张宣咂摸咂摸嘴，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说：“嗨！我现在的名气也算是漂洋过海了。你说新闻联播会不会报我？”

    陶歌笑：“等你在日本突然100万册销量，肯定会报你。”

    “48万都有了，100万还会远吗，你等着看。”

    “行，等着。”

    次日，亦无风雨也无晴，是个天。

    还有4天就考试。

    张宣一到教室坐，掏书本准备复习重容时，苏谨妤走来了。

    来到边就说：“张宣, 主任找你。”

    张宣古怪地抬看她：“你怎么知我在这的？这又不是自己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