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开始阅读最后一册小本。

    不过她此刻不再张，放之前的包袱，轻松上阵，用享受的心读大结局。

    两个小时候，陶歌看完了。

    洪振波喝凉茶，偏问：“怎么样？”

    陶歌放本，开心地说：“我要的结果都写在洪叔脸上。”

    洪振波颔首，微笑着继续喝茶。

    张宣给两人的空杯添满茶，问他们：“新书怎么安排？”

    说到正事，洪振波放茶杯说：“这事先不急，过了8月1日再定。”

    张宣几乎是秒懂。

    洪总编里的“再定”包了两意思，两截然相反的意思：

    一是：要是新书“潜伏”在8月1日通过了人民文学的茅盾文学奖送选决议，那一切都非常好说。

    什么暂停其它作品连载、优先全刊连载“潜伏”啊

    什么全渠宣传啊

    什么实书版啊。

    都会争分夺秒、井然有序、锣密鼓地动起来。

    另一结果是：送选失败，洪总编和陶歌收拾东西走人。

    新书的命运由继任者者决定。

    或者张宣改换门，不再到人民文学发表。

    真他娘的，人太聪明就是不行。一领悟到洪振波的张宣，原本像风筝一样完全放飞的心骤然又绷了，又绷了。

    看到张宣脸上的笑容一没了，陶歌在一边忍不住开怀大笑。

    末了安说：“你不懂洪总编，可懂，你就放宽心吧，在家吃好喝好，等好消息就行。”

    张宣盯着她看了一阵，见她不似说假，心里没来由的再次轻松起来。

    说实话，他不怕新书的质量不行，就怕洪总编没斗过人家。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面对戚戚相关的利益，不到最后谁也不能保证结局。

    晚餐是在校外吃的，陶显请客。

    酒过三巡，陶显对洪振波说，“上一次我跟三月见面，他用“志存远、事在人为和为者常成”来勉励自己不懈怠，我很有，这几个月来，我是真切地会到了这12字的不容易。

    你呢，你觉得怎么样？”

    洪振波沉些许，：“甚妙。”

    陶显举杯，“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来，我们四个一起喝一杯。”

    银角大王发话，三人识相的很，赶忙碰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