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来电话了。

    心有灵犀，张宣接通电话就问：“第一有结果了？”

    陶歌说：“有结果了。”

    张宣着问：“况怎么样？”

    陶歌说：“本，第一刷了8本。”

    张宣屏住呼：“我的还在吧？”

    陶歌笑了：“我觉到你张了。”

    张宣跟着笑，特别坦诚：“还好，你不打电话过来吧，我不会去主动想它。

    你打电话来了，发现凡夫俗终究只是凡夫俗，不了圣人。”

    陶歌宽：“你的是第5位晋级，前面几应该对你问题不大。”

    张宣听了话中话，沉默几秒后问：“今年计划评选多少？”

    陶歌说：“这个还真的没法知晓，照惯例，应该会评选4左右，至多不会超过5。”

    张宣了眉心：“所以我的很危险？”

    陶歌沉一阵：“现在还不能这么说，要到后面那两才能彻底看端倪。现在人民文学正在全力公关，你先别太过担心。”

    张宣默默叹气，随即不再想这事。

    实在是，自己去多想也是有心无力，自己没背景没人脉，本改变不了什么。

    既然是逆来顺受，那就脆选择遗忘好了，免得徒增烦恼。

    张宣转移话题说：“我的新书快写完了。”

    闻弦知雅意，陶歌问：“大概什么时候写完？”

    张宣斟酌一番：“已经快6万字了，还有4万字左右完结，大概一个星期吧。”

    陶歌看看日历上的行程安排表，随后说：“那行，15号前后都有时间，我15号过来。

    还有啊，有想念文慧的淮扬菜了。尤其是那个松鼠鳜鱼和梁溪脆鳝，那味我回京后都经常能想起。

    要是可以，你给安排。”

    “没问题。为了你，我决定去给文慧，一定说服她。”张宣信誓旦旦保证。

    陶歌笑了：“我怕双伶吃醋。”

    张宣心想你还真猜对了，要是自己去，肯定吃醋，但自家女人是要维护好面的：“双伶可是个识大的女人，心大着呢。”

    话到这，张宣又试探着问：“你在英国有哪家版社的路？”

    陶歌也没隐瞒：“津大学版社和剑桥大学版社都有门路。

    不过你的小说是科幻类，我觉得剑桥大学版社看上你的希望不大。”

    张宣想了想，又问：“在国外发表小说繁琐不繁琐，你清楚门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