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自己的是什么？”我问。

    “嗯，在你白的那一刻我便悟了。”

    七杀剑的第七剑，我一直没有取名字，现在我给它取名就叫剑无悔。

    当我领悟什么叫剑无悔的时候，我的人虽然看起来毫无任何变化，但是我的玄关里面已经多了漫天剑意。

    我走到姽婳边，和她并肩而立。红颜白发，看的我心中无限伤。

    而同样在那一战中，一直卡在以剑瓶颈期的祖师迈了最关键的一步，明白了什么叫剑无悔。

    七杀剑本并不缺乏杀机，是我用生机限制了它的发挥。

    我心默然，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天地征两断诀已经提前现世，这一代的祖师也该以剑了。

    “祖师中的众生，后来把天也算了去。”姽婳说。

    姽婳说，如果不是祖师抛弃了七杀之，有杀破狼三方四正坐镇万世永存。因为七杀本就是至的大之一。

    ……

    我修行七杀剑，所合的自然是七杀之，姽婳的也是破军之，姜雪的是贪狼之。

    剑的伟大，在于它的奔放不羁，绝世剑客草木竹石皆可为剑。

    “天与万与人，人无一奉天，鬼神冥冥，自思自量。”我说。

    “你既然已经以剑，你合的是什么？”姽婳问我。

    随着一声声嘶吼，野仙的战意开始再次凝聚，原本已经溃散的军阵重新凝聚。

    人的衰退在于德天尊选了一条比自己原来那条更弱的大，仙能最终获胜在于玉皇截取了一条比自己更的大。

    此刻看到姽婳燃魂归元，我才明白一个人只要定决心去一件事，就不要在乎代价。

    当姽婳斩那一刀的时候，我手中的问天剑发了兴奋的颤音，就像是见到了老朋友一般。

    神为风，剑意为雪，一明月照玄关。

    在我们结婚的时候，她便说之之手与偕老，如今我们连一夜夫妻都没有过，她已白了。

    当初姜雪就说过一句，等你明白众生平等什么意思的时候，就知祖师为什么会被天所忌了，现在姽婳亲告诉了我答案。

    合是和天地间本就存在的大相契合，即便是到了天尊境界可以完全掌控这大法则之力，也不能称之为自己的大，自己的要从遁去的一里面去找。

    彩云城之战让姽婳获得了灵，后来创了天地征两断诀。

    以剑，绕过元神合圆满，拥有了大法则之力，从此我的七杀剑再也不受生机限制。

    而现在我的玄关中，漫天剑意化为飞雪，飘飘洒洒。

    “众生平等。”

    “你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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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如此，今日也是如此。

    每个人的玄关都不一样，有的人玄关中一片冰天雪地，有的人却是四季如。

    “接来，给我吧。”我说。

    “当年的祖师以剑所合的也是七杀之，只是后来他舍弃了七杀之，从遁去的一中找到了自己的。”

    遁去的一充满了未知，谁也不知那个大最适合自己，也不知会不会比自己所拥有的更。

    此时，我终于明白姜雪为什么要我关来找姽婳了。

    “这不是的教义么？”

    有些命格本便是大中的一，杀破狼三星各自为。

    不仅仅是为了躲避璇玑上师的追杀，也不仅仅是为了帮助姽婳和青丘狐作战，而是她知我以剑的机缘就在姽婳上，姽婳就是我的机缘。

    有的人刀枪林立，有的人和风细雨。

    生机不存还有神魂，神魂冭灭还有意志残留，招魂幡中弟的意志数千年之后犹能和万民气数对抗。

    阿黎的速度让我明白，不应该为自己的剑设定预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