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因这一刻，就有这味儿。

    “张大哥！”

    那一瞬间，邱鸣觉得这货有装。

    他们围坐在一个木几前，底是一张小方板凳，位置正好在榆树底凉，看起来还真有舒服惬意的觉。

    张若因摇摇：“没有。”

    张若因摇：“没签约，主要谈好了，也没在意这事儿，没想到他们临时变卦。”

    邱鸣听了想笑，这特么要去混社会才行啊，不然哪来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赵黄煌话很多，属于半话痨的那人，一见面就和邱鸣自我介绍起来。

    大家坐来后，张若因说起了给邱鸣打电话的原因：“我们本来是定好了一个女主角的，可中途来了以后就又走了，说是接了一别的戏……”

    “无声喧哗。”

    用张若因的话来说，赵黄煌是他的御用摄影师。

    张若因和另外那两人抬起，看向这边。

    编剧的名字叫张山，听起来像是张三李四的张三，可其实是山，据说是张若因的同族兄弟，还是个小学语文老师。

    邱鸣先打了个招呼。

    邱鸣之前在曹云的酒桌上，看到别的独立电影导演放浪形骸的样。

    他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觉，反正就是觉得张若因说电影名字的时候，没必要这样的，可偏偏这样了，就……就很装，属于带着文青味儿的那。

    难得的是在这三十多岁的男人上看到，就怪的。

    微微一顿，他又有笃定的说：“你放心，剧组能来的人都是自己兄弟，我和他们合作了好几年了，这信任还是有的。”

    因为平时喜写剧本，就写了个照真实事件改编的故事，知张若因是导演，把剧本给了张若因，张若因最终要了这个剧本。

    邱鸣心里又忍不住这么想。

看见张若因坐在院中，和另外两个人聊着什么。

    张若因站起来，迎向邱鸣，的说：“兄弟，辛苦了吧，这一次你是真帮我了的大忙了，难得一个电话就跑过来，谢谢！”

    张若因似乎想了想，然后才用很沉静的姿态回答。

    全景发也说：“若因老大，我把人接回来了。”

    “来，我给你介绍一……”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剧组不正经。

    邱鸣作为经纪人，对这里面的门门清楚得很，忍不住问：“之前就没签约吗？怎么说走就走？”

    邱鸣静静的听着，大概就是人家嫌弃这个剧组简陋，然后本来约好了要组的，临时又接了别的戏，走了。

    邱鸣心里还打着走走过场的主意，不过听见张若因这么说，他厚着脸笑：“张大哥给我打电话，就是看得起我和卓岚，我们怎么说也得过来看看的。”

    邱鸣又问：“那其他的演员呢？也没签约？嗯，还有剧组的人呢？签约了吗？”

    思索了一，邱鸣觉得还是先把电影名字问来再说，便问：“张大哥，你这电影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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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不正经了！

    也看到他们为难张若因，而张若因却一声不吭的承受来。

    邱鸣有不知该说什么，觉得也许人家玩独立电影的人本来就是这个模式，他讲究的那些在这里不适用。

    连约都不签……

    邱鸣从前在某个同学的上看到过这中二的文青气质，明明想炫耀什么，可是压着自己不显来，心里其实为自己的事到骄傲……但，最无奈的是，其实别人一也不在乎。

    张若因先和卓岚示意，然后拉着邱鸣，给他们介绍另外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剧组的编剧，一个是剧组的摄影师。

    正因为之前的这个印象，让邱鸣觉得张若因是个能忍辱负重的人

    摄影师叫赵黄煌，张若因的同学，本来是个业余摄影好者，被张若因拉着拍了第一电影，然后就一直跟着张若因拍起了独立电影。

    还说了他的名字由来，赵是他爸的姓，黄是他妈的姓，煌是他找的一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给取的，说他将来一将功成万骨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