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并无此人。请回。”

    “是的，那时候方师叔学成山，我也就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了师公。”

    “那该怎么称呼？”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慧通方丈是什么时候？”

    “悟能拜见师婶。”悟能，“请师婶一定保守秘密，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听师父说，师公有时会去密宗祖师不空法师与金阁寺，而且，一去就是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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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僧人，最后的那个神又是什么意思？越看越奇怪，越想越蹊跷。

    “是的，看装束，看模样，想必来者不善。再者，师父不喜打扰，师公更不喜有人叨扰，所以，一概回复没有此人，倒也省却了不少的麻烦。”

    金语嫣若有所思的。

    “改称呼了。辈分不能。”语嫣一本正经的，“该称呼我为师婶。”

    “多谢悟能，就此拜别。”

    “这……贫僧真的不知师公在何。他老人家从不轻易面，就是我师父，也未必知。”

    “还有人打听慧通法师的啊？”

    “五年前？”

    “最近，有好多人来打听师公，我说漏嘴了，还好，是师婶，要是换了旁人，师父非骂死我不可。”

    “慧通法师。”

么，他不知么？看着他离开，语嫣突然有沉重的失落。

    “听说，是闭关修炼。”

    “能问个问题吗？”

    “在哪里见到的？”

    僧并未答话，后的僧人用奇怪的神瞥了她一，跟着僧后面去了。金语嫣低沉思起来。

    金语嫣哪里肯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他离开，上前一步拦住了去路。

    ……师叔？！金语嫣觉前一亮，还说“并无此人”！？原来真的有慧通方丈，前的这个僧人是刚才那位僧的徒弟，而这位僧又是慧通方丈的徒弟，方羽也是慧通方丈的徒弟，所以，这位僧人才尊称方羽为师叔。

    “师婶慢走。”

    主意已定，语嫣立即跟上去，却被后的僧人拦住了。

    “对不起，施主，并无此人。请回。”

    “我知，师父一定知晓慧通方丈。”

    “大约是五年前。”

    “您真的是师……婶？”

    “对不起，多有打扰。”顿了顿，语嫣立即，“请转告一声师父，方羽已死，他临死前的愿望，就是未能来看看他师父。”

    “师婶，回去歇息吧。明早您先到此地，我回求求师父，多告诉一些师公的落。”

    僧人似乎微微一震，随即平复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一声“师叔”，让金语嫣瞬间想通了好多事。僧人显然醒悟过来自己说漏嘴了，念了句“阿弥陀佛”，转就要走。

    “悟能，师婶问你，慧通法师一般都会去哪里？”

    “施主有何事？”

    ……僧摇了摇。这摇，是没有此人？是不知晓？是已经圆寂？亦或是其他意思？僧其实并没有回答，或者说，他已经了回答，只是自己暂时还不理解罢了。

    “这么久，为啥？”

    “师父，烦请师父指一二。”

    他瞥了一，见师父的房门了，忽然低语一声：“请问施主，我师叔是如何死的？”

    “施主……”

    “为啥？”这就真的不明白了，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如果他不知慧通方丈，为何又要说那句“施主问的可是慧通方丈”？

    跟上去再去问问。

    “那您怎么称呼呢？”

    “五台山最大的十方禅寺碧山寺。”顿了顿，他又，“请不要再说慧通方丈了，没有这个名号。”

    “慧通方丈有个徒弟，名叫方羽，我是她的妻。特来拜见慧通方丈。”

    金语嫣笑笑，从背包里拿结婚证——找慧通法师，她也不知需要带什么，能带的都带上吧，也许能用上吧。这不，还真的用上了！

    “啥？”

    “贫僧法号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