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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手碍脚，一边去，别妨碍爷爷快活！”

    个大笑：“如此一来，我们既尝了鲜，又了差，两全其，何乐不为？至于帮主那里，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晓？”

    “可是爹爹……”红衣女孩犹豫着，迟迟迈不开脚步。

    “小玉，快跑！”

    “两位好汉，求求你们，住手啊……”

    “快去找方羽，快去！”

    三脚！

    “怎么没见到，他说的可不就是我嘛！”矮个哈哈大笑起来。

    矮个咽了唾沫，：“这细的，无法抗拒啊，你这让我住手？好不识相的老，让爷爷睡上一觉，你的这小钱爷爷替你还了！”

    红衣女孩趁着两人愣神的空档奋力的挣脱开来，哭喊着扑在老翁的上。

    两脚！

    四张望，不见了同伙，正觉得奇怪，隐约听见河中似乎有人在扑腾，还有断断续续传来的救命声，他赶伸手将同伙救起。

    “你是说……”矮个恍然大悟。

    很明显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有信心，更不指望这方羽的名字能够震慑住前的这两个歹徒。

    个：“你我兄弟二人杀的人还少么？脆把这老死丢河里，这小娘么，玩完之后卖到飘香院也能换不少钱。”

    矮个显然已经不耐烦了，重重的往老翁的上踹了一脚。个一见，也跟着上前补了一脚。

    个一听，突然爆发一阵狂笑：“嫁人了？你这个老是疯了还是磕磕坏了？盯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有见到你家女婿呢？”

    一脚！

    “方羽！他的名字叫方羽！”老翁嗫嚅着嘴。

    个笑：“不就欠了五百两银么？看看这小娘的姿，怎么着都不止这个价吧？”

    矮个猛地一背着地，老翁闷哼一声，又一鲜血。面对着压在自己上的这个歹徒，他的双手怎么也不松开。他明白，一旦自己松手，女儿的贞洁不但不保，从此就掉了万劫不复的渊。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搐中的老翁突然奋力一推！个本没有留意脚的这个老还能有任何反抗，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啊呀”一声掉了河里。

    “什么狗东西！”个撇撇嘴，啐了一痰在老翁上。

    老翁惨叫一声，吐一鲜血，倒在地上痛苦的搐着。两人一看，微微一愣，特么的这还没有用劲呢，怎么看上去就要死了一样。

    “小女已经嫁人，女婿就要回来了，两位好汉赶快住手啊！”

    直到老翁倒在血泊中再也不动弹了，他这才觉稍稍解了气。

喊本没能让两个歹徒有丝毫的停顿，一个扯上衣，一个扯裙，衣衫被扯碎，老翁的心也被撕成碎片。

    老翁艰难的朝着船舱缓缓的爬近，看着女儿惊恐万状的挣扎着，竭斯底里的哭喊着，父亲的本能让他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颈。

    “爹爹……”红衣女孩费力的挣扎着爬起来。

    “还不快去！”老翁的双手开始颤抖，他持不了多久了。

    “老家伙，你这是在找死！”矮个被掐的冒金星，突然掰住他的手指向外一翻，清脆的骨折声夹杂着老翁的惨叫声，让这个雨夜变得格外凄厉和恐怖。

    矮个问：“帮主那边如何差？”

    两人大笑着，立刻分工合作，个将还在搐着的老翁往外拖，准备扔到河里，矮个则从腰间解腰带当作绳索，将红衣女孩的双手反绑。

    追，还是不追，这是个问题，至少矮个十分的纠结。个提议，由他去搬救兵，矮个在这里寻找。找到最好，若万一有个什么麻烦，想法设法的拖延时间，救兵就在对岸，很快能到。

    由于背对着个，矮个并不知晓后已经发生了意外，听到落声，还以为得逞了，一边笑着，一边说：“外面放风，等我完事后到你。”

    一来她放不自己的爹爹，怕他有什么意外。二来自己的上就只剩了抹肚和亵，就这么跑去满大街的找一个只匆匆见过一面的人好像诸多不妥，况且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万一这个方羽要是不理会自己，那该怎么办？

    急之中，老翁想起了刚才方羽的话，危难当，不了是真是假了！

    老翁原本还算健朗，可这段时间以来被迫的心力瘁，整个人瞬间看起来苍老了很多，也大不如从前了。两个歹徒又是练过功夫的，这两脚对于一个年过甲之年的老人来说也许就是致命的。

    一时之间，矮个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是不是人命了，怎么办？”

    爹爹这是在拼死保护自己，红衣女孩咬咬牙，尽双手被反绑，还是麻利的了船，一边呼喊着方羽，一边朝着永安镇拼了命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