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休到一丝人格分裂的前兆。

    这些女，则矣，但千篇一律，缺少涵，缺乏格，灵气不足，可以说全是瓶。最重要的是，她们不懂得拒绝。

    “屠公，我们哪里得不好么？”

    曲南休暗想，拜托，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他们说，在朋友圈看到同学推荐，说这里的手抓饼好吃，而且摊主堪称史上材最好的手抓饼小哥。最关键的是，小哥心儿还特好，所以早餐就统统过来捧场了！

    曲南休望着她们的背影想，可怜的小妹妹，大人至少该教给她，对人起码的尊重。

    可惜老太太刚走几步，就大咧咧地往地上吐了一痰。这样就很讲卫生么？

    有时候，对别人付一，收获的却多很多。

    总算把这一大单忙完了，曲南休累得坐在凳上呼哧带。耳朵嗡嗡响，嗓火烧火燎，上也冷得如坠冰窖。他想，不行，恐怕必须得收摊去买药了。

    “差不多。”

    忽然，一只手搭在他手腕上：“欧，你的手怎么受伤啦，我来帮你！”

    “”

    作为屠天，这样的场面驾轻就熟，他的嘴角一个不对称的弧度；而作为场菜鸟曲南休，心中却十分惶恐！

不群的烈烈香气，也喜它那笔直的腰杆。是他，要在这青松环绕的大自然奇观里，让十位女同时为他伺寝！

    正当曲南休昏昏沉沉，觉得越来越难以支撑的时候，涌来了一大帮中学生，闹哄哄地全都嚷着要买手抓饼，有的还要买三四个带给同学。

    大手一挥，只听一阵环佩叮当，十位女都不见了。偌大的沉香床上除了自己，只剩整整齐齐的十块石

    “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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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南休终于和屠天“达成一致”，眉锁发令：“你们都退吧！”

    “哥哥，你每天都在这里吗？”

    这对曲南休的小本生意来说，简直算是盛况空前。

    “呃，不上了。”

    “金百合？怎么是你？”

    说一反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曲南休并不想这样滥的人，更何况他毫无应对此此景的经验

    几个学生一边等，一边饶有兴趣地拍照，拍饼的制作，拍曲南休，不亦乐乎。目测他们还会继续发酵朋友圈。

    “屠公，你不喜我们么？”

    小女孩瞪着俩听完，也惟妙惟肖地学着老太太嫌弃的神态，用稚的声音朝着曲南休的方向说：“呸，咱们不吃！”

    “屠公”

    曲南休心中十分激，不愿辜负了那学生的意，加上怕耽误他们上课，于是打起神应付这个大单。

    然后，一老一少牵着手，趾气昂地走了。

    曲南休这才想起昨天那个忘带钱包的中学生，原来是他心帮自己了宣传啊！

    可见着，又一群中学生过来了，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要是有个帮手就好了。可是以现在不敷的形势来看，没戏。

    两旁的莺莺燕燕说着，一双双纤纤玉手就向曲南休腰间伸去，恨不得瞬间就扒开衣服，他那男气十足的肩背脊梁，让十指在他闪着光泽的肌肤上游走。

    “哥哥，你有女朋友么？”

    这一次，曲南休是被一个女童的声音从幻境中叫回来的。回来之后还有发懵，如果那十个妹没走，自己此刻已经被吃抹净了，还能有命在么？

    无论如何，“屠天”还是手臂一伸，左右各搂住两个如似玉的人，随便他怎样，她们都绝不说一个“不”字。

    曲南休不由自主皱起眉来，一把抓住玉腕制止了她们！

    老太太斜瞧了一曲南休，毫不避讳地对外孙女说：“乖，咱不买，街上卖的东西脏，那些外地打工的，都特别不讲卫生，指不定摸完钱或者上完厕所不洗手，就又吃的去了，你想想，那得多少细菌啊！还有，姥姥跟你说啊，新闻里都报了，说无良小贩往饼里加什么胶，是啥玩意儿，姥姥也不知，反正是害人的东西。你说‘呸，咱们不吃’，姥姥回家给你包饺去，姥姥包的猪大葱馅儿饺小米粥，那多香啊！”

    “屠公，我们来帮你宽衣。”

    “哥哥，你不上学么？”

    这时，一个老太太拉着个几岁的女孩走过。小妹妹盯着车广告看了半天，指着对老太太说：“姥姥，我要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