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暗暗心惊，保存来。

    “这家伙警惕还的哈。不过，这样也休想难倒你四大爷！”

    这技术，这速度，一般的电脑维修店望尘莫及。

    小四把邮件时间顺序排列整齐。

    密码、防火墙神的，对他来说就跟烟一样，连都不用，气就散了。

    截止一个月前的信息已经全删除了。

    这些人名前面分别有红和蓝的勾。

    因为他知，只要上那里边溜达一圈，上能瞌睡虫跑光光，神得要命。万一这孙又琢磨着害人，说不定我还能给他捣捣。

    又过了一段时间的慢生活，小四也闲得有些难受了，想寻找儿乐，找儿刺激，于是他又惦记起邵帅的邮箱来。

    小四看得倒一凉气，这个邵帅真是够狠啊！

    邵帅一直觉得自己事计划周密，可能万万也想不到，就是因为太过周密，所有的计划、展、总结、沟通过程，都在邮箱里留了痕迹。

    他以为事后选择粉碎删除邮件就万事大吉，没想到碰上了小四这样的尖手。

    正因为邵帅除了收发邮件和浏览网页外，对计算机一窍不通，所以他对小四的掰程度完全没概念，小四也不是自自擂的人，懒得跟他解释。

    最后，就来到了近期的邮件。

    于是，邵帅这么多年来的所有坏事都昭然面，他达命令或委托、来回沟通、支付报酬的收据，全都有了证据。

    其它商业上的勾心斗角也就罢了，他目惊心地看到了一段有关程六朝的话，大意是，邵帅跟泰拳馆新来的泰国籍教练商量，在比试时对程六朝狠手，在不违规的况，若能把他打得卧床半年以上，则支付他五百万。

    他现在倒有些谢邵帅，在陷舆论危机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上了，不然的话，自己到现在还看不清楚这个人渣呢！

    小四研究了一会儿发现，红的是邵帅觉得以后可以用的人，蓝的是他认为用不了、需要想办法踢走的人。

    这天，程六朝结束工作，照例换了运动装，前往泰拳馆。

    小四抓了一把油炸生米搁嘴里，嘎嘣脆地嚼着，手上玩儿似地侵了邵帅的电邮箱。

！就没去。

    也许是因为在乡呆够了想重江湖，也许是由于跟邵帅有私人恩怨，也许是因为心觉对曲南休有愧，而程六朝又是小曲的朋友，又或许，受“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一原则影响，此时小四作为一个旁观者，正义猛然被激发了来！

    小四发现邮箱里面的容并不多，主要是一些邵帅自己给自己发的文档，用于保存。

    其余还有什么黑别人的网站，黑别人的公司，黑别人的品牌、制造矛盾抢人家女朋友、使黑招让看不顺的员工还不用支付赔偿等等，不胜枚举，不堪目。

    而现在，这个泰国教练在帝都的薪是每月两万块，所以五百万应该是个相当有引力的数字了。何况场上伤人不违法，作为教练也一定很有经验，找个机会佯装无辜地手，不会太难。

    他知邵帅的习惯，那就是文件从不存在电脑盘里，怕丢，怕被盗，总是把一切有用信息上传到邮箱或云端。

    记录在案的，包括当年指使分手公司的沈时，诬陷曲南休的艳照门事件，还有当年指使人抢李汤霓的包事件，以及恶竞争击垮曲南休的手抓饼小店等等。

    小四以前跟邵帅提过一嗓，说这样也不安全，但邵帅这个计算机半文盲没往心里去，固执地觉得已经很万无一失了。

    小四一封一封看去，越看越觉得心惊——自己以前是不是瞎啊！虽然不敢标榜自己为好人，但自己怎么会跟这德败坏的人混在一起，还赤胆忠心地为他效劳？！

    小四嚼着生米，混地哼着歌儿，随手编了个程序运行一，轻而易举就把邵帅删除的邮件全恢复，一不留神连十年前的都恢复了，里面还有自己给他发过的汇报工作邮件呢，比如说，把哪些害人的事搞定了之类的。

    因为主要是于打发时间的目的，所以他不急着看最新的，而是从历史久远的地方看起，从自己跟着邵帅为非作歹那时候开始往最近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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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看到邵帅在文档中，记录了跟脑云天公司一些层的互动，包括送了哪些礼，对方有何反应等等。

    然后，他又看到了一个名叫《攻陷脑云天层之方针署》的文档。

    到垃圾箱里看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