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来偿还。

    这是一句名言，是哪个名人说的唐朝不记得了，他看书一向很杂，或者说漫无目的。大概是哪本言小说吧，记忆不是很刻，说明并未在意。现在忽然想起来，是因为他听到了另一个版本。

    当不足以偿还的时候，或许谋杀，能填补一些空缺。

    这是柳井惠的法。

    唐朝谈不上赞同，也称不上反对，这事本来就是如人饮、冷自知，旁人立场就算再客观，也最好不要手其间。他只是在听完这段故事后，离开小楼，有慨。

    唐朝不是哲学家，但他是杀手，杀手往往意味着死亡，而死亡正是哲学的一大命题，所以唐朝有些抑郁，就像绝大分的哲学家都会抑郁一样。

    这状态不是很正常，唐朝察觉到了，但他并未行克制清空，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事。

    算是杀手的一职业病吧，频率、近距离的接死亡，类似丑陋虚伪贪婪嫉妒等等负面因素就会随之纠缠而来，就像夜路走多了终会遇见鬼一个理，单纯逃避是避不开的。

    一味忍的话又容易问题，自杀自残什么的。

    发去才是理，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同行杀手在冷静效的完成任务后，反手就会许多令人瞠目结的事来，飙车、蹦迪、玩女人等等还是正常作，嗨面、放血、关自己禁室，各极限作死运动等等，那都是得来的。

    反正唐朝就尝试过这上面的大分，直到后来自毁望渐消，迷上音乐才稍稍好转。

    扯远了，以上这些都是在负面绪激烈的时候才会用到，现在只是有小抑郁而已，用不着玩音乐，唐朝决定去杀个人压压惊。

    是的，唐朝选择的是擒平成的任务，这是肯定的，也在他专业范畴。至于找小孩，别闹了，十几年没见，又没个照片什么的，别说唐朝，就算是柳井惠站在她孩面前，估计也未必能认得来，摆明的没戏。

    ……

    次日午，市区。

    仰面躺在楼楼，无聊数着天空云彩的唐朝有些困顿，嗯，任谁监视了整整一夜外带大半个白天，都会疲倦的。

    杀人压惊计划行的不是很顺利。

    目标平成见到了，上午在对方家门，远远的匆匆一瞥，对方就钻了防弹车，在前后明里暗里十余保镖的护送抵达公司，直接开地停车场，然后经由电梯直达公司楼层，一直到现在再没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