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号夜，经过途跋涉，终于住了王府酒店。

    等到登记住一百六十多平米的房里，时间已经是十二号了。

    说走就走。

    看似舒服，但也累人。

    更累的事其实还在后面，等到睡觉时候已经是凌晨将近三钟，以至于苏业豪第二天早上，一直睡到十半才起床。

    他起床时候，自助早餐早就没了，索和农轻影一起步行几百米，走去王府井的全聚德吃鸭。

    上回农轻影来过一次。

    只觉得看人斩鸭比较有意思，味虎虎。

    这次陪自家男人，并没有抱怨什么，毕竟全聚德还有别的菜，不一定非要吃烤鸭。

    两人穿着临时买来的外，农轻影的貂大衣，苏业豪的厚实棉服，踩着路边积雪一路前行，纷纷扬扬的小雪落在发上，天气预报难得准了一回，真的了雪。

    农轻影缩着脑袋，对这零的气温很不适应，抱怨说：“酒店有车，门也有计程车，为什么我们像傻一样，非要迎着冷风走路？我没带化妆品，看起来怎么样？”

    “你不是喜雪天嘛，几百米的路而已，和平时一样漂亮，就是冻红了。”

    为南方人，苏业豪亲看见雪的次数也不多。

    农轻影继续说：“不行了，脚冷。赶去饭店，然后吃完逛商场！”

    刚巧遇到踩三的老大爷，苏业豪招招手拦住对方，得知去全聚德，只收起步价。

    一没遮挡，二又速度太慢，坐三还是冷。

    寒风迎面而来，呼呼往车棚里，老大爷起用力蹬。

    看上去有六十岁了，苏业豪生怕一个用力，把人给蹬没了。

    等到了目的地，随手掏一张百元大钞，苏业豪乐呵：“今天冷，大爷你回去歇着吧，多来的当小费，不用找。”

    老大爷见多识广，途中还听见两人说粤语。

    此刻只当苏业豪是为了泡姑娘，故意打脸充胖，这好事可遇不可求，当即滋滋收了钱，并且说：“你真是个大善人！姑娘嫁给你，将来肯定能享福！这才哪到哪，往后天气越来越冷，不过今天能加几小菜，谢！好人呐！”

    说几句漂亮话。

    小心收好钱，老大爷一溜烟就走了，大概是怕再被要回去，三车速度比刚才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