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容隔着校服袋，看着提示灯闪闪的，手机也震动着。

    他觉到纪修腾来了只手。

    替他拿了手机。

    来电显示是班主任。

    “电话……”黎容伸手想要抓电话，顺便爬起来。

    可结上的桎梏，都没减少。

    纪修了接听，打开免提。

    “黎容，你那边没事儿吧？”

    “老师好。没什么大事儿，黎容现在和我在起。”

    黎容想说话，夺回手机。

    接着，原本附在结上的手，碾到了他的边。

    直接探了去。

    “——！”指腹的茧存在很，和织在起，黎容挣扎的更厉害了。

    他不敢发声音。

    开着免提，怪声都会被电话另端的人听见。

    “哦，是纪修啊。你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周会回去考试，抱歉让您担心了。”纪修的声音还是很平淡，最多听起来比平时沙哑了些，没什么绪上的波澜。

    “你的猫程桐给你抱走了，你没什么事儿就好。黎容他不来啊？我们用不用等他起回学校？”

    “不用等了，黎容还要多待会儿。”

    黎容换气都很困难。

    还要应付着手指，面颊直发。

    手指上残留着烟草和酒的味。

    有苦涩，算不上难闻。

    过了好半天，听见通话结束的提示音。

    黎容总算敢大呼了。

    “你什么…”黎容用袖了把角的唾，还没说完，就咳嗽了起来。

    浴室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