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

    “对了还有。”黎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准备补充，“就是…以后，不能变/态的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整个人都有发颤。

    抵在纪修上的手，也不断的颤抖。

    “变/态的事？”纪修眯起睛，重复了遍黎容的话，“你指的是什么？我过那事吗？”

    黎容不可置信的睁大睛。

    他后悔了。

    果然应该听老师家的话…大学之前不要谈恋。

    “你有没有过你自己不清楚吗？”

    纪修：“比如？”

    “就…就是……”黎容有不太说得。

    要是桩桩列来，他能写几页a4纸。

    “到底什么？”

    “就…不能收藏袜。以前的也要，扔掉。”黎容抱着极大的羞耻心小声说，声音低到他自己几乎都听不到。

    “只有这条吗？”

    “当然不是！”

    “还有，就是……”

    再往后的事，黎容更不好意思说了。

    上次韧带拉伤带来的伤痛，他至今记忆犹新。

    “就是在程桐生日那天…的事，不允许。”

    “……”纪修沉默了。

    “知了吗？”黎容见纪修不说话，又说。

    “如果只是不允许上次那，用绳束缚…我勉可以答应。”纪修妥协的声音有不满。

    “不是这个！！！”黎容说完之后又次挣扎着准备从浴缸里爬起来。

    刚起来，又次被了回去。

    “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你总得说来我才能知吧？”纪修看着黎容赤红的面颊，活像被惹炸又只能发凶的纪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