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同盯着李桥：“是啊，李县，还没到这程度。你想想看，你从检察院、纪监委了解到的况，是不是真的？这也成问题啊。”可李桥又纠结起来：“话是这么说，可方县，要是陶正为了自己不坐牢，真把证据给收集齐了给执纪执法机关，我们今后也是生不如死啊！”

    他到了镇上，在一个饭庄前停来，那辆面的也在不远停来了。陶正的心顿时张了起来，到底是谁在跟着自己？

    方也同连了几烟：“李县，你的意思是？”李桥皱着眉，他心里是有个想法的，可他不敢说来，只：“方县，我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方也同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知的，只不过你是不敢说而已。”李桥是苦笑而又犹豫：“方县，要想证据永远消失，最好的办法，就是掌握证据的人永远消失啊。可这事，我们为党员，不能啊。”

    李桥这么一说，方也同的瞳孔也缩了。

    可如今发生了事，况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先是上面并没有直接手，让肖静宇停止对陶正等人的调查，另外一方面陶正等人的手里确有自己老婆们的签名，这些都是风险。

    南方的冬天尽气温降来了，可也有光普照的时候；陶正的飞机到达哈尔滨的时候，了机场，却已经是冰天雪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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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正的一个哥们开着一辆面的来接他，到了镇上之后，晚上还要喝一顿大酒，都是以前村上的玩伴和上学的同学，陶正的妹妹也要来。

勇、沈大军继续审，这是完全说得通的。

    然而，就在他无意间朝后视镜中一看时，竟然发现另外是一辆面的，跟着他们。陶正就警觉了起来。

    李桥：“虽然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笔迹只要一鉴定，就能鉴定来。另外，陶正等人都是老板，都是生意人，他们着呢，除了签字，我们又怎么能保证他们没有留其他证据，比如拍了照，录了像之类？”

    尽方也同、李桥把钱存放在刘大勇、沈大军那边，不经过银行账，但他们每笔钱领取的时候，他们的老婆都是签字的。签的不是真名，但要是笔迹鉴定，也不难证明是他们的老婆。

    李桥：“方县，这个事真的是事不宜迟啊。我怕一拖，就拖问题来了，所以只好连夜来打扰您休息了。”方县的保姆送上了两杯老普洱，又上了紫禁城烟：“你说吧。”

    想到了这一层，李桥是真的有着急上火了，当天晚上又来找方也同，生生在晚上十二半，将方也同从床上叫起来，在自家别墅客厅里会见李桥。方也同：“你也太着急上火了吧？现在几？有什么急事不能明天白天说？”

    这话问得方也同也不好回答。之前，方也同对陶正是绝对信任，因为陶正跟上面的关系也很不错。

    在整个镇上都认为陶正是一个人，从东北老家走去了，还混成了老板。所以，这次回来大家都想要结他。

    陶正的妹妹年二十五，比陶正小了很多，一直很崇拜他这个哥哥，到目前还没嫁人。她一直对人说，她要嫁哥哥一样了不起的人。

    陶正还是听从了姚倍祥的劝告回到了哈尔滨来躲一躲。他要躲到自己的老家去，就在哈尔滨的农村。这符合姚倍祥所谓“远一的、人烟稀少”的地方。东北，地广人稀，从哈尔滨城市开来，路旁的榆树上都是积雪，平原望去更是一片白茫茫。

    陶正也因为能见到妹妹和家人，有兴奋。他已经预到了，今天晚上肯定是不醉不归，玩伴和同学也都将用酒杯奉上无数的恭维话。尽他是回来躲难的，可他依旧是个人，那些该享受的东西还是可以享受。

    李桥将陶正被放去，很有可能是搜拢证据的事说了。一听到这个况，方也同也重视起来了。他走了房间，问老婆：“你们每次拿钱都是签字的？”方也同老婆：“是啊，不是你们说好的吗？可我们签的也不是自己的名字。”方也同回到了外面说：“她们虽然签字，但不是自己的名字。”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陶正也不时到窗往望望，心神不宁，那辆面的一直就等在那里。陶正的妹妹看了什么，问：“哥哥，你怎么了？一直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