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明又盯着电视：“嗯，那我也住这儿。”

    池慕云微愣。她还从来没发现自己很有孩缘？

    池慕云把桌收拾了，拿手机给表嫂打了个电话。

    表嫂没什么不乐意的。反正也不是她亲生女儿，住哪儿住哪儿去。

    爷爷老早就回西屋歇了。池慕云把东屋收拾了一，铺了被褥，一抬，发现路清明还是保持着相同的姿势，盯着电视。

    《浪客剑心》都演完了，在播广告。

    池慕云伸手把电视的拉绳一拉。路清明呆了呆，向池慕云看过来。池慕云从炕上来，趿拉着拖鞋，上只穿了一件小吊带。

    不是集市上五块钱一条的女式大背心，而是路清明从未见过的款式。肩膀和半个背是光光的，前面两致的细带，在颈后面系成一个结。

    路清明看了好几。

    过了一会儿，池慕云脖上搭着巾回来了。她招呼路清明：“跟我过来。”

    本来这老房是很不好建卫生间的，但池爸爸还是找人，了不少钱在东屋后面的小屋加建了桶和浴室。

    村里大多数人家用的都是旱厕所，不讲究的直接在自家后院挖个坑就解决了。至于浴室，每星期去搓一次澡堂，也方便的。

    路清明站在浴室里，有懵。

    池慕云抱着一条新巾，香皂也都准备好了。

    “脱衣服。”池慕云提醒。路清明“哦”了一句，把上的衣服都扒了。

    池慕云神躲了躲。

    知她脑不灵光，池慕云不放心她自己用，就帮她调好了温度，坐在一边的塑料凳上看着她洗。

    女人屈起，胳膊抱在膝盖上。过了一会儿又枕着胳膊，小小地打了个呵欠，乌黑的发披来，盖住了一半的脸。

    路清明赤着，觉得有不好意思。女人来的和纤胳膊，都是细白细白的，再看看自己上，灰扑扑的。不是脏，而是好像天生就这颜。

    想起那女人刚才跟她说过，要用香皂。

    她在家洗澡都是随便一洗，有时候也用香皂，但她觉得用了不舒服。

    这块香皂白的，被人用过之后棱角也变得圆腻。路清明伸手抓在手里，凑到鼻边嗅了嗅。

    好香。是那女人上的味。

    路清明抿抿，把香皂放在上涂抹了一。

    “啪叽”一，香皂掉地上了。

    正在打瞌睡的池慕云睁开，看到路清明正撅着pi捡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