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云纤指握着杯，慢悠悠地把杯里的都喝完，便起牵起路清明“走，我们去睡觉了。小路，拿好你的手机。”

    路清明已经洗过澡，便先爬上了床。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翻个端详手里的灰机。

    有了这个，就可以随时和想要说话的人说话了吗？

    路清明床，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门。瘦小的几乎钻了衣柜，拿了她的宝贝大背包。

    她拉开背包的拉链，手伸去摸索了一番，摸了一张纸条。纸条有些皱了，字迹却依然清晰。

    路清明呆呆地看一手机。

    好像是要存手机里的，可怎么存呢？路清明有些发愣了。

    “小路？”

    她转，撞视线里的是池慕云温的笑脸。

    “躲柜里嘛？”

    池慕云穿着宽松的睡衣，发披散在前，并蹲在地上笑望着她。

    路清明把手机和纸条递过来，大睛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池慕云笑了笑。她把自己的号码存了起来，写备注的时候迟疑了一。想了想，还是存了“池慕云”。

    设置成快捷拨号，第一位。

    “小路，有什么事，或者你想跟我说话了，就一‘1’键。”池慕云细的手指给她示范着。

    路清明似懂非懂地，而后又问“我……可以给你打电话？”

    池慕云微笑“当然可以。”

    她上近视镜，低把童话书翻到了要继续讲的位置。路清明蜷缩在她边，安静地听她讲故事。

    “……‘你选得对，’上帝说，‘在我天堂的园里这只小鸟会永远歌唱，在我的黄金城里，会由快乐王来赞我。’”

    池慕云合上书页，转一看，路清明的慢慢阖上，这孩甩甩，又睁开。闭上，再睁开……

    池慕云无奈地笑了。她摸了摸路清明的发“故事已经讲完了，我们也该睡了。”

    路清明迷迷糊糊地往她手心里蹭了蹭，飞快地睡了过去。

    池慕云一手托住她脖颈，另外一只手托住她膝盖，把她往旁边抱了抱。

    隔着睡衣，池慕云也能受到骨硌着她的手。

    太瘦了，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