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细的手在她腰间挲，声音沉闷“不想和叔叔一起吃饭。”

    池慕云微愣。什么“叔叔”，什么“吃饭”？

    少女闷闷地说“我校门，看到了。那个叔叔……”她声音越来越委屈，“这样抱你。你来接我，就像那年一样，要和叔叔一起吃饭。我不吃。我宁愿不和你吃饭了，去吃烧烤。”

    少女前言不搭后语，可池慕云知她说的是什么。

    那年，她带路清明去和陈思明吃烤鸭，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少女依然记着，而且，还很介意。

    “没大没小。”池慕云轻声斥，“怎么就‘抱我’了？当时旁边有一辆车开过去，他怕我上溅泥，就挡了一。说的什么胡话……”

    她倏然闭嘴。为什么要和少女解释这些呢？

    又为什么……少女这么不喜有男人接近她？

    “云……他碰了你这里。”路清明手搭在她腰侧，认真地说，“你肯定不喜。我帮你摸摸。”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衬衫摆里伸去，缓缓地在肌肤上抚摸了两。

    池慕云一僵。对路清明的碰，她并没有一把去推开的本能。

    少女贴着她，把她抱得很。她能听到少女在耳边的呼声。

    “云……为什么我会很啊。还有的，很不舒服。”

    正当池慕云心绪紊的时候，少女又小声叨念着。池慕云一个激灵，转推开少女。低捂衣领。

    “小路，我要洗澡了，你先去。”

    “嗯，好吧。”少女乖顺地，去带上了门。

    池慕云衣服脱了一半，呆呆地立在镜跟前，看着镜里的自己。

    她到底在什么？

    她养了路清明快五年，到底……都教会了路清明些什么？

    她打开龙，任微凉的冲在上。

    冷静来她想，小路大了，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而不是因为对象是她。

    洗澡来，完发，池慕云闻到了屋里的饭菜香味。

    少女从厨房里端两盘小炒，低盛饭之前把发扎了起来，细纤秀的脖颈。

    “云……你没吃饭。”路清明一双澄澈的大睛看着她，有些讨好地。

    池慕云心里一。每次都是这样，面对少女的示弱，她总会以保护者的份谅解她。

    说起来，小路又错了什么。是她不会教育孩。

    “你也坐来吃。”池慕云给她也盛了一碗饭。

    “云……你生气吗？”路清明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