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声停了，池慕云抛开自己的杂念，重又闭上睛。

    可池慕云又哪里知，路清明的熟练来自于——她已经心里、脑中，吻了池慕云千遍万遍了。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池慕云一早醒来就给父母发了消息，语气轻松地问他们睡得好不好，昨天被冷风了，有没有冒。

    她发完消息，才发觉边早已经空了。厨房里传榨机的工作声，池慕云起来洗漱好，了卧室一看，路清明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一杯鲜榨橙，一杯杏仁豆浆，两份三明治。

    所谓的“三明治”，是把馒片煎了，抹上黄豆酱，再放生菜和煎成的。

    是东北特的“三明治”，以前池慕云也经常给路清明吃。

    池慕云也很喜。

    两个人吃完早餐，便准备发去冰场了。

    池慕云准备穿休闲风的仔、丁靴，上面穿短款绒衫和羽绒服。

    “我该穿什么？”路清明少见地在衣柜前犹豫了。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路清明还是想穿得特别、有意义一些。

    可令人沮丧的是，衣柜里并没有能和池慕云相搭的衣服。路清明翻来翻去，还是不不知该穿哪件。

    虽然池慕云穿的也是休闲风格，可她那一秀气又成熟，路清明翻翻捡捡，总觉得自己的衣服太过于幼稚。

    见她犹豫不决，池慕云问“怎么了？”

    路清明挠挠发“云，我想穿能得上你的衣服。”

    池慕云失笑“这是什么话？”她走过来查看路清明的衣服。虽然路清明说的词不达意，但她还是明白了路清明的意思。这衣柜里大多是路清明中时买的衣服，确实有些显幼稚了。

    路清明穿衣节省，而池慕云也不是浪费的人，两个人衣柜里的衣服都不多。

    “要不……一会儿我们去买衣服吧？”池慕云笑，“冰累了就去，好吗？”

    过新年的时候，还是凌素珍给全家人买了新衣，池慕云妹俩都不是很喜逛街的人，路清明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新年前后，池慕云并没有带路清明去逛过商场。

    “好。”路清明开心地。

    池慕云的羽绒服是白的，路清明最终穿了件黑的短款羽绒服。虽然是那看起来有些“中生气”的版型，但好歹和池慕云是一黑一白，也算是……

    也算是侣装了。

    池慕云看着路清明雀跃的背影，不禁在心里想。

    去冰场的路上，路清明收到了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