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铁就是凌学校正门。

    “我自己来吧。”凌从郑毅手里接过自己的行李。这个学人还好的，一路上一直帮她提东西。不过……好像有过分了。

    “你自己行吗？”路清明问。

    凌笑着“宿舍就在二楼啦，没问题。你们快回去吧。”

    路清明也不多跟凌客气，挥挥手就拉着箱往前走去。郑毅迟疑了一，还是追上路清明“不用把凌送到宿舍吗？”

    路清明笑“她自己应该拿得动的。”

    郑毅频频回看凌“哦……”

    路清明转看了郑毅一。郑毅回以友善的微笑。

    路清明心想我是提醒过了，要不要回去帮忙，就看你自己的了。

    郑毅并没有回去帮凌，而是和路清明一起回了学校。

    路清明是宿舍里最后一个返校的。她一门，便看到了窝在床上打游戏的杜晶晶还有在看小说的周然。

    “你可算来了。”杜晶也不抬地说，“我还以为你打算不上学了呢。”

    周然也嘻嘻笑“午就上课，你中午到，。”

    路清明把行李放好，脑后的尾随之晃动“给你们带了吃的。”她环顾了一宿舍，没看到苗芳。

    “苗芳呢？”路清明一边把袋的拿来一边问。

    “她好像心不太好，在楼上的晾台上坐着呢吧。”周然说，“哟，带了这么多好吃的啊！”

    路清明应了一声，抓起一把零去了。

    苗芳果然在晾台上。她也不顾地上都是泥块，就那么坐在台边缘上，小耷拉着，没打采地一晃一晃。

    “你吃饭了吗？”路清明走过去，坐在了她旁边。

    苗芳摇摇“你来了啊？”

    “嗯。”路清明伸手，“喏，我给你们带的。”

    苗芳了声谢，拿起一个，撕开包装默默地吃着。

    路清明没问她什么，只是默默地陪她坐着。

    苗芳一向大大咧咧、乐观开朗，很少能看到她如此低落的样。

    “你老家那边是什么样的？”苗芳突然问，“女孩会很早就结婚吗？”

    路清明想了一，摇摇又“有很多很早就结婚的。”

    她想起了孙小禾。过年时候她回老家，孙小禾说，家里叫她早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