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挠：“说得有理，我只是在想办法减少你的痛苦。虽然痛苦让你更加丽。”

    芜君盯着艾斯看了一会儿，叹：“你还真跟一般epsilon不太一样，像个蹩脚诗人。”

    艾斯睛一亮，盯着芜君问：“是吗，诗人是什么样的？”

    芜君从床上起来，拿了一小袋茶叶，摆上茶和果盘，泡了一壶茶，跟艾斯聊起了诗词歌赋。

    “这些你从哪里学的啊？我记得抚养学校是不教的。”艾斯好奇地问。

    “别装傻，你不是查了我没在抚养学校呆几年吗。”

    艾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还以为芜君知自己调查他会不兴，可看样他好像早就料到了。

    “我父亲教的。我父亲喜东方传统文化，喜诗作对，我母亲喜养草。”芜君说这话时，包着无数，里却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痛苦之，然后低。

    想来芜君是很他父母的，只是不知产生了什么矛盾，现在彼此之间却如此冷漠。艾斯有好奇，但毕竟是家私，也没有再打听。

    芜君也不想再说，转而问：“我看报纸上说陆上校已经被撤职了，但是李尔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上去，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一谈到这件事，艾斯想了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把前因后果都给芜君说了一通，顺便把从李尔那里受的气，也一并跟芜君抱怨了一番。

    芜君用指在茶杯边缘轻轻转圈，过了半晌，问：“说服那些epsilon的alpha家人会有用吗？”

    艾斯端起茶：“估计不会扭转大局。”

    艾斯喝了一茶，就皱着眉吐：“这什么茶，好苦。”

    “等等，很快就有回甘味儿。”

    芜君低着，若有所思：“就中校这件事，你们换个思路，比如从源上断了反对者推荐其他人的可能？”

    艾斯刚尝到回甘味儿而松开的眉，又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目前有资历和实力能够上陆军上校这个军职的人不多吧？”

    “除了李尔，还有另外两个epsilon。”

    “那让这两个epsilon失去竞争的资格呢？比如他们有什么弱，有什么丑闻，无论什么，甚至假的都行，调查和澄清需要时间，而上校这个位置不能空缺太久。”

    艾斯皱眉：“你是说我们应该去诬陷那两个epsilon？”

    芜君挑眉：“我可没这么说，你都还没有调查这两个人，也许他们本就不够净呢？”芜君勾着嘴角，笑得有些险，“老实说，我从不相信有人会净得像白纸。”

    艾斯的睛在芜君脸上游移了好一会儿，语气里带着警惕的讽刺：“芜君，你是不是聪明得有些过度了？”

    芜君一脸无所谓：“一个随时可能，手无缚之力的psi，如果再没脑，场岂不是很惨。”

    艾斯已经严肃了起来：“你到底想从李尔这里得到什么？”

    “安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