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怎么告诉夏利，从一开始他就是个筹码，是他们用来威胁财政的筹码。李尔还没明确说明会把夏利怎么办，但最后的结果多半是把他送还财政手里。

    艾斯咬着牙，不行，绝对不行。如果说一开始还能说服自己，说不定财政对夏利不错呢，但是听到夏利这番话之后，他再也没办法把夏利推渊。

    “我不知，李尔还没有说对你怎么安排。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请求李尔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地方，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住去。”

    过了很久，夏利哭累了，绪也平静了一些，艾斯才轻轻叹了一气，带着无奈和委屈的语气说:“但是它真的很漂亮。”

    夏利突然抬起，哭得发红的睛和鼻，带着重的鼻音:“你真这么认为？”

    “嗯。”

    艾斯不知说什么，任何安在这非人的痛苦面前都浅薄得像侮辱。

    艾斯一时无言。

    “无论你经历了什么，你还是你。”

    艾斯，拍了拍夏利的后背:“我也不知我在说什么，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无论它带给你多少痛苦，它漂亮就是漂亮。”

    艾斯压着心里井似的痛苦和愤怒，沉默地把跪坐在床上的夏利拥在怀里。宽阔的膛，结实的肌，温柔地拥着那么脆弱却又那么的夏利，让他在自己怀里尽哭泣。

    许是发过后的片刻轻松，夏利扯着嘴角笑了一，上又后知后觉很是难为，赶从艾斯怀里撑起来了，整个耳朵都红得通透了，他低着小声歉:“对不起，我刚刚，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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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在说什么，谢谢！”

    “那就好。芜君说如果我不是epsilon，我应该个诗人。”

    “你说它漂亮，它怎么能漂亮？它怎么可以漂亮？它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最恶心的——罪恶！”

    夏利终于问了他一直担心的问题:“艾斯，你告诉我，我能在这里呆多久，我以后会去哪里？”

论是给一个psi最的赞赏。”

    “这个纹，是我噩梦的开始，他们当众……他们要我当众……表演……如何让这条鱼游动起来……”

    “没事，说来说不定会好些。就像我们医生理疥疮时，会先把肤破开，再把脓挤来一样。你有舒服吗？”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听着。”艾斯冲他眨了眨。

    夏利呕吐似的把他最屈辱的经历，最层的痛苦倾倒完之后，他终于彻底崩溃了，敞开咙大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