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古尔是个底层alpha，他从帝国最好的传媒学院毕业，如愿了所有媒人趋之若鹜的地方别塔日报。他以为这将是他逆袭之路的开始，却没想到，作为帝国最大的新闻机构，别塔日报层级森严，像他这样没有背景的alpha很难往上混。他已经兢兢业业了三年了，还是一个底层记者，全然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这是他千载难逢的翻机会，虽然有很大风险，但是风险和收益并存。他本来一无所有，也没有更多可以失去的。

    不过，他的前提是要当面听一听夏利的故事，以判断这个故事是不是如艾斯所说的那样能够赚足球。

    芜君借他要去逛街，把夏利和艾斯一并带了去，他们径直来到了一个位置隐蔽的小旅馆。

    夏利知他们的意思后，只是一个劲地摇。特别是利古尔来之后，他本能地瑟缩在艾斯后，垂着，无论艾斯怎么劝，他都一句话不说。

    艾斯说得有些恼火了，忍不住提了声音：“你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帮帮你，现在找到办法了，能够帮你的人来了，你一句话也不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夏利还是低着，从艾斯的角度只能看到一柔的金发，和那个的发旋，还有“吧嗒吧嗒”把他洇的泪。

    夏利说不，特别是对着一个陌生的alpha。不光是那些事难以启齿，而是那些受到的痛苦、屈辱、难堪和无力，并没有真的过去。

    从来没有过去过，只是被他埋在了心底，那天纹在被艾斯说好看之后，他再也承受不住地倾倒了一番。然而并没有像艾斯说的，破开了，挤掉脓就好了，而是把尚未愈合的伤疤，连带又重新抠得鲜血淋漓。

    那天之后，夏利又默默难受了好久，好似把淌到外面的脏，忍着痛苦和恶心，一一往回收肚里，再把它上，再自欺欺人地把它忘记。

    如果要他一次又一次地述说，在别人面前，特别是通过媒面对的是成千上万的人，那相当于把他放在车反复碾轧，这会比死亡更加痛苦。

    “夏利，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凶你，我只是着急。通过这方式，你可以永远摆脱被贩卖的命运，你知吗？”

    “把我送回抚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