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自嘲一句：“epsilon也就这个优了。”

    对方的辩护律师问：“如果你说的那个拍卖会是真的，艾斯上尉这样的尉官为什么会去这个拍卖会呢？”

    “此问题与本场官司无关，请求驳回。”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没有合理的理由，我怀疑上尉本没有去过，全是编造来的。”

    艾斯面难。

    艾斯辩护人再次说:“此问题与本场官司无关，请求驳回。”

    老看了看艾斯，吐两个字：“驳回。”

    突然大笑一声，他差上了当，他相信艾斯当时是真的在场，在他说这些时，自己只害怕而忘记了当时他带了面。

    对方想要诈他，没那么容易。大笑两声，说：“艾斯上尉，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也不知你说的什么拍卖会。”

    “可是我见过你，就在那次拍卖会上。”果然如芜君所猜，他没那么容易破绽，一定会咬死牙关，死不承认。

    “你这么说就很可笑了，你记得刚刚自己说过在场的人都着面吗？你现在来指认我，不是自相矛盾？”

    “只是半面，还有半张脸，还有形态……”艾斯看了一老席，“是alpha，aoep都还有一独一无二的东西，那就是信息素。”

    “那天闻到带着夏利信息素的手帕时，他释放了信息素。虽说在场的人很多，但是急切的样实在让我印象刻，如果我再闻到他信息素，我一定能识别来。也说从来没有见过我，更不可能给我闻过他信息素。如果我能识别来，是不是就能说明我说的是真的。”

    听到这话，站立不稳，一栽倒在了座位上。

    艾斯坐在证人席上，面前放着三组一共十五张带着alpha信息素的手帕。

    他刚刚说那话时正义凛然，但这时他却异常忐忑，因为他本没有信心能记住当时信息素的味。当时在场的alpha那么多，各气味儿混杂在一起，当时他也没有刻意去闻这味儿，再加上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艾斯闭上睛，重现他与李尔在隔间时的景。李尔说那些alpha的气味儿很臭，这是源于alpha互相排斥而已，艾斯是epsilon，他只会闻到气味儿原本的味，他在那一堆混的味中分辨着，一缕一缕，分辨着那起跑向玻璃箱、扛起夏利又转往他们的方向跑来的味……

    艾斯拿起了第一张手帕，这是一带着尘土味的信息素，他从来没有闻过。

    当时芜君提这个提议，艾斯就想反对，可是这是唯一证实谎言的机会，唯一可以证明夏利清白的机会，他需要识别来，他必须识别来。

    在闻到英雄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