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芜君不轻不重给了他一耳光，夏利终于停止了失智的疯狂。

    芜君对他说：“夏利，我知你现在很难过，但你要控制住你自己，你不能表现你跟霍格有任何关系，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所有人的安全。”

    夏利的泪像是开了闸，没有办法关闭，他喃喃问：“霍格知我的况，所以他才会现在广场，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一音讯都不给我？为什么？”

    “他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我要是不告那个人就好了，霍格就不会去杀人，他也不会死掉了。都是我的错是不是？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他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的。”

    夏利终于平静了一丁，说：“芜君，你告诉我，告诉我关于霍格的一切，他怎么会杀人？他怎么杀得了人？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就是跟我分开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你把你知的，全告诉我。”

    芜君神暗了暗，声音也冷了几分：“你真的要知，哪怕事是你不想知的？”

    “对，我要知。”

    芜君了一气，缓缓说：“霍格是杀手……”听到这里，夏利惊得忘记了呼。

    芜君沉的黑珠，背光时似乎占据了整个眶。

    他对上夏利哭红且震惊不已的睛，：“那个抚养学校跟一般的抚养学校不一样，被挑选过去的psi，全是当作杀手来培养的。你看，psi让人不设防的丽柔弱，拥有让人迷醉的信息素，难不是刺杀abo人类最效的武吗？”

    “有一批人专门从各个抚养学校挑选合适的psi，把他们培养成专门的杀手，行对abo的刺杀。”

    “霍格也是其中之一，他……非常优秀。”

    听到芜君一气说这些，夏利久久无法言语，甚至忘记了泪。

    他吞咽了好几唾沫，才问：“那，那你……”

    芜君淡淡：“是的，我也是。”

    “我和霍格同期的那所学校，我们一起学习怎么杀手，他不跟任何人朋友，因为我们同期，所以稍微熟悉一。他也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他自己的事，在遇到你之前，更不知他还有个同胞兄弟。”

    芜君顺手拿过夏利放在桌上的糕刀在手指上翻转几。

    夏利张大了睛，又咽了一唾沫：“你……”

    “我不喜杀手，我在这里的目的也告诉过你，我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但是你要替我保密。”芜君手腕轻轻一翻，糕刀贴在了夏利的脖上，颈侧的一小撮发茬纷纷落，然而刀却没有碰到夏利的。

    夏利垂：“芜君，我相信你，我会替你保密的。”

    芜君手指一翻，刀突然消失了，好像玩了个术。他伸手拍了拍夏利的肩膀：“霍格的事已经发生了，除了我们，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他的真实份。”

    夏利问：“到底是谁要把你们培养成杀手的？”

    芜君把手指放在他边：“不要再问了，很多事不知会更好。你现在的生活很好，相信也是霍格最想看到的，你要好好生活去。”

    芜君说完他该说的，就离开了。夏利看着桌上那把糕刀，还是以原来的样放着，好像从来没有谁动过。

    好像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芜君什么也没有说，他什么都不知，霍格还在某个角落隐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