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你知我不会疼的。”王禅腼腆对他笑了笑，平常地把刀尖自己肚上同样的位置，像一块猪。

    “你再也不能害人了。我们，也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他们的淌到地上的鲜血在了一起，他们往前倒的相互支撑着反而没有立倒，像一个久的拥抱……

    安德烈·里欧

    真葬礼变成了假葬礼，最后又成了真葬礼，还一次死了两个，谁也不知怎么回事，现场一片混。

    芜君目睹了整个过程，从帘幕后面来，睛里只有一滩鲜红的血，和两倒在血泊中的尸。周围的嘈杂仿佛和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那些奔走的人群和声音他看不清也听不清。

    他早应该知的，王禅本不是想锁定什么罪犯，他无数次重复他想让“人偶师”死，为父母报仇，为自己报仇。然而，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人偶师”再也没有其他支和链接，他的残疾和心理的残疾都让他无法独自生活去。

    芜君知这些，但他装作不知，装作王禅可以和夏利一样，可以挣扎来，可以恢复健康正常的生活。他逃避这个事实，最后事实以最惨烈的方式，血淋淋摆在了他面前。

    “芜君，芜君，你还好吧？现在怎么办啊？”夏利吓坏了，但是第一时间恢复过来，询问芜君该怎么收场。

    芜君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利看芜君这状态也实在糟糕，也没办法继续让他拿主意，就他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给艾斯通了电话。

    艾斯让他赶告诉李尔，然后让他把现场的人尽量都打发走，不要让现场更混了。

    艾斯最后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是现场太了，我不知该怎么办。”

    “芜君呢？”

    “他好像吓到了，现在也很糟糕。”

    “你别急，我跟李尔上就回来了。”

    “嗯。”

    “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我知。”听到艾斯的声音，夏利好像又镇定了一，照艾斯说的，先把况简明扼要说了，然后开始安排前来吊唁的民众们离开。

    第一批来的是医生，到的时候，两人已经死得没有一生命的迹象。李尔刚到，警署的人就来了，毕竟这中间死人复活还涉嫌谋杀、自杀，且一定会引起很大的舆论反响，警方必须尽快给一个调查结果。

    警方要带走芜君询问事的经过。

    从事件发生，半个钟过去了，芜君还木然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李尔从来还没见他这样过，烦躁地把围着他的警察拨开，决不让他们把芜君带走。

    其中一个苦着脸，为难地说：“李尔市，我们也是规矩办事，必须得带他回去合调查，这也是公民的义务啊。”

    “不行，”李尔一把把芜君拽到他后，“你们没看他状态十分糟糕吗？怎么合你们调查？等两天，等两天他神恢复了，我亲自带他来警署。”